在她额tou落xia安抚xing的吻(剧qing)
沈轶有的是耐心,沈青一向知dao。很多年前他刚jin沈家军的时候训练弓箭,天分一般,力气也不足,但他肯从早到晚不停歇地在校场重复地练习一个挽弓的动作,直到他能顺畅拉开同辈将士里最重的弓。那时候沈青早上去议事经过校场看见他,晚上回到军营空dangdang的校场上还是同一个人在反复重复一样的动作,她自以为是很勤勉的,面对这小小少年也是十分赞叹。就是那时候,她开始注意到沈轶。
沈青记得当年从这一批战场上收养的孤儿里遴选自己的贴shen侍卫,沈轶输了nei选最后一战,站在队伍里垂tou丧气像极了可怜的小狗,她把令牌交到沈轶手里的时候那双yan睛里的神采那么闪亮,耀yan到像太阳。他的快乐和惊喜是这么地显而易见,她也被他gan染笑了起来。那时候爹娘都还在,她还只是个挂名的少帅,每天最大的乐趣就是指dian这个一gen筋的侍卫练武。她说挥刀练习三百xia,他绝不在二百九十九停xia,很快他就jin步到可以和她接招拆招了。有时候她会带他去自己练武的竹林,安静的日光xia只有他们两个,她躺在草地上叼着狗尾巴草看少年舞刀飒shuang的shen影,nei心的得意大约不比爹爹当年看着她十岁就把青痕刀谱背xia的骄傲差。
沈轶的手轻轻抚过睡梦里的沈青唇边泛起的微笑。贡品安眠香果然好用,带她回到别院这几天以来难得看她沉睡,她梦见了什么呢,她的爹娘,还是南宁在等她归去的人,总归不会有自己这个狼心狗肺背叛她的人就是了。
他苦涩地笑笑,手沿着她消瘦许多的xia颌xiahua,chu2碰着她已经看不chu红zhong的琵琶骨,蘸取皇庭赏赐的续骨膏药轻轻涂抹上,低tou的动作让他的tou发倾泻xia来,和沈青铺散在枕上的青丝交缠在一起,房里灯火昏暗,只有香炉里袅袅燃起的烟雾,笼罩着似是相拥的男女,如此温qing而暧昧的画面,如果不是睡梦中的女人突然开始挣扎。沈轶倏然收回手,在香炉里dian起一支新的安眠香。沈青渐渐平静xia来,原本就被他打开微敞的寝衣一番动作xia更加松散,透chu起伏的山峦诱人的弧度,莹run的肌肤上刑求的痕迹更加chu2目惊心。他皱眉解开寝衣的系带,女人皎洁的shenti上累累的鞭伤完全暴lou在他yan前。这两天她抗拒他的chu2碰,只能让别院侍女给她上药,侍女支支吾吾说不清伤qing,他怎么也没想到皇庭的人会对她xia这样的狠手,慕容珩和沈家之间,居然也有这么深的仇怨吗。
沈轶把止痛的膏药涂上女人的肌肤,从她饱满的xiong乳一dian一dianxiahua到纤细的腰肢,柔韧的大tui,不带一dianqingse意味的chu2碰,就好像当年在军中为她上药。沈青的shenti在他不断的chu2碰xia颤了颤,他将沈青的衣襟拢起,盖上锦被,轻轻地在女人额tou落xia一个安抚xing的吻,在香炉里dian起新的香膏。
沈青听着沈轶合上门,叮嘱侍女的声响逐渐远去。她睁开yan,抚上被男人chu2碰过的额tou,yan神复杂地liu转。她想,她大概知dao沈轶想要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