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没有再说话了，他托举着我，使我大半个上浮面，然后再低，着我的。我不太清楚他刚才的发音是人鱼的语言，还是人类的语言，只好姑且将这三个音当他的名字。

        包裹着我，失重和窒息齐齐涌上，但我在伊路米的怀中连挣扎也不到，他那如愿以偿，我看见他的发在海中漂浮游，冷白的脸僵如死尸。我在最后清楚地到自己的被填满了，也许是人鱼的，也许是些别的什么东西，毕竟我对这种生还不够了解。

        “孩……”伊路米突然将手伸到我的腹，“孩……”

        人鱼用手撑开我的嘴，然后将自己的伸来，他的牙齿在这期间划破了我的腔，刺痛使我想要后退，他却发低低的听起来像是警告的声音。我一就不敢动了，只能任由他用指甲撕破我的裙，肆无忌惮地在我的心玩。

        “啊――啊、啊！”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虽然相较于之前我觉得好受多了，甚至已经能够会到隐隐的快，我猜也许是因为人鱼的缘故，因为疼痛在这种况丝毫没有减少，只是因为变得麻木了。

        我成了这兽类繁衍的容。

        他的撞击越来越迅速，我不用照镜也知自己现在的样是多么糟糕，但伊路米不会在乎我会不会死去，我怀疑就算我死在这里，他也只需要一还未腐烂的尸发。我在疼痛中觉自己更为隐秘的位被破开了，在一瞬间，我想到了他端的肉刺，那个东西可以毫不犹豫地刺我的，使得这场诡异的交变得更加不堪。

        我迷茫地看着他，在他的一个撞击踉跄了一，却踩到了一些光泽莹莹的珍珠。伊路米将我推到在上面，居临的看着我，然后乎意料地，他将自己的了来，一只手压着我的腹，另一只手在我的阴搅动。

多的疼痛，反而不知羞耻地夹紧了双。

        “……莉莉。”乎意料，他的发音很准确，虽然我据他之前的反应怀疑他听得懂人类的语言，但没有想到他学得也这么快。“伊路米……”

        在此之前，我绝对想不到自己会有这样的一段经历――在大海之中，和一条人鱼交合。我相信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人也不会有。他在一接一的撞击中得越来越深，我甚至能看见自己的肚上凸起又瘪去的的形状，他的鳞片无时无刻不在摩着我的，刺痛和瘙夹杂在一起。我抬的时候还能看见海鸥盘旋着飞过，海风带来远的一切――除了海洋的味别无所有。这太荒诞了，我揪着伊路米的发，的快在这其中微乎其微，尤其是他我的时候，面对那牙齿我只能心惊胆战地害怕他一时兴起想要吃掉我。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岩中，这大概是人鱼在岸边的栖息地。但我没心思去思考这些，因为这场交还没有停止，他将我翻过去，以完全兽类交合的姿势侵犯着我。我低的时候能看见自己鼓起的腹，不敢想象他在这期间了多少东西在我的。

        我瞪大双，在一瞬间明白了他的义，那些使我鼓涨的“珍珠”，就是他的卵，或者说他的孩。

        人鱼大概也知他并不能完全侵，只好就着这个深度开始发，我抱着他的脖，开始尝试用说话来转移疼痛，“我叫莉莉，是百合花的意思，啊――你、你有名字吗？”

        伴随着啧啧的声，我看见他从我的掏了一把黏连的珍珠，他重复着之前的话，“孩……”

        “求你了……伊路米，啊――轻一。”

        “不、不――去！去！”我不不顾地尖叫起来，但伊路米立刻捂住我的鼻潜到了海面之。

        上帝！他来的时候实在是太痛苦了，深到一种地步就使变为刑罚，我皱着眉，看见淡淡地血漂浮上来――很显然，我被撕裂了。

        我重复了一遍，“伊路米？”

        他几乎是把我迫向他的，不同于曾经看见的雌人鱼，雄人鱼的看起来更加异端一些，长得更像刑，我怀疑他来的时候甚至会伸到里，端有类似于尖刺一般的东西，我怕得想要往后躲，但他的利爪着我的背，像是随时准备把我从交的对象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