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蓦地闭上了嘴巴。
晚上回到家,跟爸妈一块吃饭、聊天,我跟习律不时拌嘴,一如既往。
“你先写,我抄你的行了吧?”他说。
“次给钱。”我拿过那包糖。
我烦得不行,“你直接等我写完再抄不就行了吗?”
我往后拉了拉自己的衣服,小心地瞟了一习律,但习律好像没在看我。
要换作以前我可能还不是很在意,但现在我跟习律的况很尴尬,所有的事仿佛都变得复杂起来了。
我有些不服气,但习律好像不在乎一样回了房间。他平时跟我抢遥控那么积极,怎么现在又不持了?不过前的况是1:2了,我顿时无力。
“习音?”习律叫了我一声。
“习音,这题怎么?”
“我要是鬼,那你可得小心,”我没好气地说,“小心我晚上趁你睡着……”
“那你们还不是像以前一样总叫我们去作业。”我说。
偏偏我们的书桌是连在一起的,所以我在旁边写作业还能看到他在打游戏。
“习音,把你作业给我借鉴一。”
“你是鬼吗?”习律反问了我一句。
房间里有,我拿起作业本扇了扇,还是有难受。我刚想叫习律去开个空调,就发现我们俩靠得太近了。
“平时也是惯着你们,今天啊,谁都别想看电视,都回房间写作业。”妈妈直接了命令。
我松了一气,可又觉得事没那么简单。
习律之前在晚上爬到我床上摸我的事我本忘不了,今天晚上习律会不会趁我睡着对我什么?
我也回了房间,然后看到习律刚好拿起作业,就在我以为他真的那么听话的时候,他把作业打开之后就拿手机开始打游戏。
“你使唤人有瘾是吧?”我看着他,“自己去。”
我吓得瞪了他一:“叫鬼啊?”
我更无语了。
我跟习律抢看电视的时候,爸妈问我们:“你们的作业都好了吗?都中的人了,怎么还像小时候一样总是在抢着看电视?”
“习音,答案是多少?”
我知自己这么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对的,但这种想法在我的大脑里愈演愈烈了。
“你们要是能自觉,我们还用着你们吗?”爸爸说,“一开始你妈妈还担心你们学习压力大让我别说你们,但看你们现在没什么压力又有替你们着急。”
“……”我懒得理你。
习律也因着我的停顿表微变。
“给你,”习律又拿了一包糖,“去帮我打个。”
不过他还真的开始写了作业,就是一直在我的耳边嗡嗡吵。
我本想着要避开习律的,但习律总是让我没办法到。这一来二去的,好像之前的尴尬都不存在似的。
“赶紧写作业,明天别想我再帮你抄。”我说。
就在这个时候,我发现了一件更尴尬的事。我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跑到前面来了,前了很多,也还能看到里面的深深的沟。
一开始我们的的位置是远的,后面习律问我我问题,我们就靠得越来越近了。我觉到他的气息就在我的旁边,那种莫名的尴尬突然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