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想吃什么都可以,唯独此不可。”
自打另创门后的数百年时间,徐长风的行事作风就大变了模样,横行霸,为所为。
足足三百年的岁月里,一贯都是别人低声气的求着他顺着他,还从未有人敢用命令的态度对他说话。
看不见的馥郁花香凝散成一看不见的丝线,紧紧地缠绕住他的鼻腔耳,像是一块阳光晒得化的甜糕,甜的粘牙发腻。
“一颗鬼丹有什么了不起,大不了我再给你寻颗更好的便是。”
容是和他商量,可语气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
顷刻间殿里响动惊人,黑白棋咕噜噜的洒了一地,兜兜转转的到花百岁脚边。
背后的床栏,咯得背疼,花百岁微微的皱起眉,表稳重不变。
“小徒弟,我只不过吃了颗丹珠,你就不兴了?”
好久,花百岁睁着平静漆黑的杏,看他的神丝毫未变,只是底更深更沉一。
“徒儿与师父一场,便可拿到鬼丹?”她从容的接话,冷静的可怕,“师父当真说到到?”
“鬼丹事关夜儿的前途大,无可替代,你把它拿来,要什么徒儿都给你。”
“我,就给你丹珠。”他恶意的笑了起来,满目挑衅的问,“你是要为你徒弟挣前程,还是要为他守如玉?”
旁人不敢招惹他,花百岁除去涉及底线之事,大多时候也是没有底线的顺着他,既是不忍,也是弥补。
周围绕的气势冷得如雾如冰,教人不敢轻易靠近。
花百岁抿唇看着他,不发一言。
他扯住花百岁的衣袖往后猛拽,把她整个人暴力抵在床栏上,再狠狠的压上去,她正面和自己双目直视。
哪怕到了此他修为大减,份也变了,因为徒儿花百岁为扶摇门大长老的缘故,也从来没人敢找他丝毫的不痛快。
数百年来,他实在享惯了人上人的日,拉不求人脸面,受不得被人纵。
因此当花百岁以命令的姿态对他说话时,徐长风当即暴怒,抬脚就把床旁小茶几上,落满盘的棋盘踹翻倒地。
“本座就是看不惯你在上的冷傲样,活了几百年再未有人敢无视我轻贱我,实话告诉你,为本座的徒弟敢不听话无视师令,本座有百多种法让你服,只是不愿你就范而已。”
徐长风在这馥郁甜腻的香气里,终于得到了徒弟心甘愿落的一个吻。
花百岁没有回,声音冷得冻人。
“本座一言既驷难追,绝不反悔,事结束便当面完完整整的还你。”
“一颗破珠而已,你以为本座多稀罕么?”
得到他的保证后,花百岁的脸稍变,心里紊乱的绪一一滴的沉了来。
随着她贴近的动作,熟悉的花香扑面而来,如一张细密的网把他整个人笼罩其中。
他想起昨晚睡前把花百岁在床铺索吻的场景。
他不屑冷笑,坦保证。
“小徒弟,你想要本座拿丹珠,可以。当然可以。”
彼时,徐长风
徐长风毫无所觉般的走上前,笑声淡然。
“本座可不是扶摇门以前那些可憎的贱人,说一套一套,把人骗的团团转。”
徐长风像是突然的发了疯,唇贴着她的嘴角,一字一句的阴沉吐字。
“你现在撕开我的衣服扳开我的,像他一样狠狠我,得我合不拢嘴闭不上,就是你要我的命都可拿去,何况区区的鬼丹?”
她心底无奈的叹息一声,又狠了狠心,随即偏向前亲向徐长风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