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太太生怕她的泪到伤上,急忙拿起帕为她拭泪。
叶老太太方才踏房中,一听她呼痛,急忙加快了脚步到槿清的边去看她脸颊上的伤。
叶老太太一听,顿时不解了起来,这槿清早就同周九霄两心相通,方才定了婚事,何来的抢叶珮兰夫婿一说?
抬望着祖母,忍住哽咽说:“孙女也不甚清楚,方才我想在院里堆个雪人玩,四突然就闯了来,指着我骂我小娼妇,说……说我抢了她的夫婿。”说到此,槿清忍不住激动了几分:“祖母明鉴,我可是连她夫婿长什么样都不知晓的啊!”
槿清了小鼻,将泪咽回了肚里,事闹到了这个地步,她如何还能不说实话?
明月用金镊夹起浸了烈酒的棉帕,为槿清清理起了伤,饶是她已经极其轻柔的动作,那烈酒浸到伤之时,仍是疼的槿清忍不住“嘶”的一声倒一凉气,忍不住的唤:“疼……”
叶老太太的目光望向了槿清,方才她为了让槿清多些功夫与周九霄独,便让她去送了送周九霄,槿清回来之后还到她那请了个安方才回房去的,她正琢磨着槿清的嫁妆,就听到了外面一阵的吵嚷声,隐约间听着有槿清的声音,便急忙去看,结果就正赶上了叶珮兰掷石划破槿清脸的那一幕……
明月为槿清上罢了药,站起了,那伤在腮颊之上没法包扎,只能就这般晾着了。
叶老太太的言语是毫不犹豫的站在了槿清这边,且丁儿都没有怀疑过槿清,全然的信不疑。
理。
听到祖母的那句撑腰般的别怕,槿清忍了半晌的泪终究还是落了来。
槿清面的很,又是伤又是烈酒的,现整个腮颊都红了起来。
槿清面颊上的伤已经清理完毕,明月正拿着金疮药为她上药,顾不上回话,霁月便耐不住先说:“姑娘说想要堆雪人,我就去小厨房拿个胡萝卜的功夫,一回来就见四姑娘将我们姑娘在雪地里打,凶悍的像个夜叉一样,嘴里还不不净的骂我们姑娘是小娼妇是贱蹄,她那两个女使也着明月不准上前……”
槿清见了叶老太太,怕祖母担忧,是咬紧了牙关再没喊一声疼,可她虽极力忍耐着不声,那疼到泛着泪光的眸仍是将她卖了个彻底。
昏黄的灯光,那鲜红的伤犹如一条大蚯蚓一般趴在槿清的腮颊上,目惊心的很。
这其中必定有其他的缘由,叶老太太正疑惑之际,吴嬷嬷来报:“老太太,主君已经等在堂屋里了。”
叶老太太又如何看不,越是心疼槿清,心便越是气愤,忍不住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就要动上手了?”
叶老太太见槿清伤已然上好了药,上前在她坐了来,仔仔细细的瞧了瞧她那大蚯蚓一般的伤,继而:“那叶珮兰作甚要这般和你过不去?你如实同祖母说,别怕,有祖母在,没人敢欺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