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满脸的无辜兼不解:“不是说鸽汤有益于伤愈合嘛!我想喝……”
“什么?”
槿清脸上有伤,不宜去,喝了鸽汤便一直在房中歇着。
霁月明月对视了一,正想继续劝两句,就见槿清缓缓的转过来,对她二人:“我想喝鸽汤。”
“是啊!姑娘!”明月接着霁月的话:“再等几日再看吧!”
愣愣的站在铜镜前……
周九霄踏着冬日阳,一早便到了邹将军府。
“我这就去宰了那鸽给姑娘炖汤!”霁月一边说着,脚步轻快,一路小跑的去了厨房。
邹景乾方才用过早膳,人便来告知他周九霄来寻他了。
邹景乾上前,同周九霄寒暄几句之后便问他:“你今儿怎么得这么得空到我这来了?”
槿清脸上的伤虽已结痂,若是了汗亦是会有些影响,踢毽最合适不过了,既能活动筋骨,又不会过于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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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嬷嬷见她主仆三人玩的开心,便没舍得去打扫,直接回去复老太太的命了。
她二人如此反正倒让槿清亦是一愣,心不解,自己不过是想喝个鸽汤,她二人作甚这般的反应?
见槿清状态好了许多,霁月明月开心不已。
叶老太太不放心槿清,差了吴嬷嬷来看,正好看到了槿清着面纱同霁月明月在踢毽玩,一室的声笑语,银铃儿一般。
叶老太太听罢吴嬷嬷的话,悬了两日的心终于是放了。
邹景乾放碗筷,便前往前厅去见周九霄。
周九霄淡然一笑,不答反问:“你今儿可有空?”
明月看着霁月奔去的背影笑了笑,上前为槿清梳更衣,心中暗暗猜测着,大抵是昨夜周九霄来过了吧!能让姑娘这么快好起来的,也就周九霄有这个本事了!
“什么?”
他颇有些意外之,虽是与周九霄有些交,但周九霄却是鲜少来他的家中,往日里他想到叶家去见叶珮兰都是他去寻周九霄一并前往,怎得今日周九霄会来他的家中,且还来得这般的早。
霁月明月又对视了一,这方才明白了过来,昨日里太医曾经说过,喝些鸽汤于伤有益,明月昨儿便去买了活鸽回来,可槿清言说不想喝,那鸽便还养在厨房里没有杀。
她二人心一凛,只当是槿清又在为着自己的脸伤在伤心难过,急忙上前劝:“姑娘,你别看了,这还不到三天呢!”
周九霄一如往日,丰神俊朗,宛若清冷的谪仙一般,可邹景乾一见他便隐隐的到了几分来者不善的味……
霁月明月齐齐一愣。
槿清仍是怔怔的站在铜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沉默不语。
他暗觉自己一定是多虑了,他与周九霄并无恩怨不说,且还是有些交在的,他何故要同自己不善?
霁月明月怕她闷着,用那炖汤鸽的羽扎了毽陪着槿清在房中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