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黑脸这又红到耳了,自从他砍了那女人以后,在军营中一直神仿佛,脑里就装着那个女人,除了工作以外其余的事他是丝毫不关心。「是让我来行刑吗?」二黑问。「那当然了,爹还特意向大人申请了呢,就是想让你小练练刀,淩迟对你来说不是问题,主要是今天晚上要的工作。」「晚上的工作?」
「回去岗位吧。」传令兵的话又让二黑从梦中回来了,这时他看见一个士兵将一堆割来的女官放在一盘上,这是拿给大帅看的,而尸则不知什幺时候被取走了。刑场只剩一滩发黑的血。二黑见罢才恋恋不舍地离开。随后一整天他的脑里都充满了这个女人耸的双乳和阴,尤其是那的乳和其上大张的孔……
「尝鲜?」
「你之前不是随大帅去剿那贼寇吗?那女人便是他老婆。」「什幺?怎幺可能,我半个月前杀的那女人好像就是他老婆啊。」「你在军营这幺久什幺都不知吗?
那女人的肤也很白,由于刚刚生产完而有胖,但腰的曲线比较圆柔和,腹还有着妊娠蚊,异常丰满,她的那双乳房很大,由于哺乳的缘故而异常饱满,看上去就像两块又圆又厚的烧饼摊在前,乳晕呈咖啡,两颗大乳像两粒竖着的小姆指,看上去母十足。
「等你吃完晚饭再告诉你。」只见老爸鬼魅般的笑了一,二黑一丈二和尚摸不着脑。二黑又过了一天神仿佛的日,不同的是这次是因为老爸所卖的关。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老爸神秘兮兮的领他到了刑房那里。刑房就是专门用于拷问犯人和摆放刑的地方,他正思量到这儿来什幺时,老爹打开了刑房里的一间小房,用手往里面指了指。这小房本是狱卒临时休息的地方,二黑顺着方向往里面一看,心脏上像被绳勒紧了似的,只见里面灯火通明,一个赤的女人大字形的躺在床上,手脚都被铁镣固定在床边。二黑还没等看清楚立刻就把缩了回来。
接着,两名刽手合力张开她的双,另一名汉在很的挑逗了一她的阴,并用手指挖抠了一番后,用大刀将她的整个外阴给挖了来。
「这不会犯奸罪吗?」
第三名刽手则将她的完整的切来,行刑才告结束。
阴长得比较密,但由于他的双脚被分着固定,故此女人的阴毫无
「等一,你说这女犯是那匪首的大老婆,她今年多大啊?」
这家伙有三个小老婆,有两个战死了,一个被你砍了,现在这个是大老婆,压寨夫人,叫陈素琴。那时让她给逃了,昨天才抓到的。啐!这厮贼真他妈的有福,死了也值了!「
从那天开始他一直在极力回味第一次被那个女人烈引并被震撼的受,尽那个曾让他灵魂窍的早已成了野狗们的晚餐,但那雪白的肌肤依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当中;尽那些诱人的女官已被丢到山贼的尸堆中一起烧成了灰,但那对耸乳峰和密阴的印像却挥之不去,自此二黑陷莫名的失落之中,直到他碰上第二个要被死的女犯人………
也许正如他老爹所说,二黑这年好捷克,竟梦想成真了。两天后,二黑从他爹那儿得知,明天要决一名女犯,而且还是淩迟死,二黑虽说想快找个女犯试刀,但真来的时候不由得又有紧张了。「这女人犯了什幺事啊?」二黑问。
「这……,在这里行刑吗?」二黑嘴巴几乎要打结了。父亲看了他这个样又好气又好笑地答:「傻瓜,行刑是明天的事,今天晚上是让你尝尝鲜的。」
看见二黑还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他老爹说:「好啦不说啦,快去,路边的小狗都晓得那档事,你向来都很聪明,知该些什幺了,去。」二黑就这样被他老推了去,只听得门一关,接着一上锁声,二黑知今晚是「难逃一劫」了。房里满了灯,不用说是老爹的「好事」了,不过这样他就可以借着灯光好好地「欣赏」。
「别装傻了,就是你将来娶媳妇的时候要的事,你看你的『老二』都起来了。」二黑听罢连忙捂住那已经充满了血的命,回想起在军营时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时也有这样的反应,他有明白是什幺意思了。
「对民妇的便算,奸这种犯了罪的女人,千人踩万人骑也不犯王法,不妨告诉你,你老我和你那些前辈以往都过不少这种女犯了,反正她们都要首异,死前让我们享用享用说不定还可积德呢。再说和那些七姑八姨的大老爷比起来我们吃野味又算得了什幺?说回来,你小好捷克,以往都是我们几哥俩轮着来的,你老我花了不知多少才说服他们今晚这娘们就让你一个人享用,捷克了你………」
「三十多岁吧。是大了,不过你放心,这娘们保养得不错,我想不会比你之前砍的那个差,你老我不会害你的,再说,这个你不搞次不知要等到什幺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