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深灵对这个曲一无所知，上课铃响了，她摘蓝牙耳机，开始认真听课。

        张曦月安她，“没事，反正还可以转专业。你这学期期末考好一就可以转到自己想去的专业了。”

        预习完几个公式，她抬放松了颈椎。距离上课的时间还早，陆续有人来，一个女生经过她旁边时瞟了她一，看她的脸后发了呼声，又立刻捂住嘴巴。她赶紧小跑到后一排，和同伴说起了悄悄话。

        那个女生拉了拉她的衣服，有些急促地说：“哎呀，你快别这么说了。人家又不是故意晕倒的，巧合罢了。”

        而且鹿深灵再次清楚沈应南那句“自学也不是问题”到底有多大的杀伤力了。不是说难到听不懂的程度，能考上京大的学生不会在这里就摔倒，但是他们仍然需要老师的引领。

        不过鹿深灵心中没有任何波动，她早已可以对周围环境免疫了。她坐姿端正，背脊直，低翻着专业书。新买的书带有印刷的油墨味，鹿深灵很喜。

        陈一然和她打招呼，“深灵，你回来啦。”

        换句话说，他们主动开拓知识的能力不足。毫无疑问，鹿深灵在这方面也有所欠缺，虽然她中时是稳定前二争夺第一的种选手，可中的题型大多固定，家教老师会为她制定完的学习方案，她只需要跟着走就行。可大学，一切未知。

        鹿深灵耳朵，继续整理。

        “莹莹”冷笑一声，并不接话。

        听到微积分陈一然表有些微妙，“那还是我们这个专业好，不用学这些和数学有关的。”

        正在整理笔记的鹿深灵听到这话后抬看了她一，只见陈一然眉飞舞地聊自己的中生活，本就甜腻的嗓音在经过刻意调上扬后变得十分刺耳。

        课后已经是十二了，鹿深灵简单吃了饭后就回宿舍休息。张曦月和陈一然的课表相同，这时也已经上完课回宿舍了。

        “那我和你不一样，我中是学理的，数理化成绩还不错。当初也想选一个理科专业的，但是京大在我老家地区招的专业我都不喜，所以就来了外语系了。”陈一然耸耸肩。

        那个女生指着鹿深灵悄声对同伴说：“莹莹你看，她就是上了论坛搜的女生，军训时候没看清她的脸，没想到居然这么好看！”

两两地坐在一起闲聊笑闹。

        这堂课容并不复杂，鹿深灵已经掌握的差不多了。但她并没有满足，她想改变自己以往的学习方式，抛却题海战术，自己去构建知识框架。

        “那肯定啊，要不怎么能被司会长亲自抱去医务室。”那个叫莹莹的女生双手抱臂不屑：“尽搞这些旁门左，与其晕倒引学长注意，还不如靠成绩正大光明地让人敬佩你。”

        大学里的等数学和中时的数学完全不一样，大概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的差别，要求一个只会在地上跑的孩突然长翅膀飞上天，这非常人所难。

        “你这节是什么课啊？”陈一然问。

        “我跟你们说，我中的时候过得那叫一个丰富多彩。我们年级有两个重班，我班一个隔班一个，我是我们班学习成绩最好的，回回都能考年级第一。我们班老师经常拿我炫耀，给隔班老师气的，直接给他班同学‘达命令’。单科考过陈一然的，奖励证书一张，奖品一份，总分超过陈一然，就直接

        “嗯。”鹿深灵把书包放好，坐到椅上。

        “那可不，当初我就是因为数学不好才学这个专业的。”张曦月大大咧咧。

        这节微积分是足足两个小时的大课，从十上到十二。可刚上完一个小时，班里的声笑语就消失了，都在认真老师布置的习题。

        鹿深灵推开宿舍门，和里面的二人对上视线。

        “微积分，有难。”鹿深灵说。

        听到张曦月的安，陈一然有些得意地说：“我中老师知我选了这个专业后都觉得可惜了，她说我数理化成绩这么好一看就是个学理科的好苗，最后居然选了这么个文科专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