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快,我要去了,沈临洲……”
但,不是恋人。
“啊啊啊嗯……临洲,你好会呀。”她息着,“好舒服。”
他轻笑:“跟我说什么谢。”
但他后来发现,她从小嘴甜,是因为资匮乏,哄得人开心,她可以多捞些吃的喝的。
多,就是从他的只言片语里判断,他没有女朋友。
嗓音柔而甜:“从后面来吧。”
这样的,很能激发男人的满足。
沈临洲往她垫了一只枕,将她的掰成M字,叫她自己抱着,低住滴的花。
一上一,互相合着频率。
沈临洲常在国外,一年到,他们见面次数不多,线上联系也不密切,她从来没问,他有没有和别人有过这样的关系。
同时,他不忘花。
再大一,她图得更多了,助学金,名利,还有,他为她交。
过去那么多次,他也没帮她过。
但很奇怪,这番验,超乎异常的。
池乔腰塌来,手也没了力气,起伏着,攫取氧气。
,报着报着,就到床单上了。
也是,他如果有女朋友,还跟她上床,是他渣呢,还是她贱。
异的侵,使得花本能地往外推挤它。
她前一阵阵发眩,灯光糊了景象,甚至顾不上去看,他脸上溅到了多少透明。
两番烈刺激,没两分钟,她就了。
请大家默记:沈临洲心洁,心只有老婆,他就是老婆的狗(划掉),唯一老婆的狗(划掉),奉老婆为至主义教接班人(确信)
快要灭的快得她拼命挣扎,像溺濒临窒息的人,凭的是求生本能。
池乔觉到前所未有的温与湿,是他的腔。
然而,模仿,直直地,快速地着,叫小本反应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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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临洲也不能免俗。
她翻了个,两膝分开,跪在床上,抬,腰侧凹两个浅窝,刚过,还在滴的正冲着他的脸。
因为她知,他这么矜贵的人,由来是别人巴结、讨好他,他更不会伺候人的事。
池乔很清楚,他们可以是资助人与被资助学生,可以是偶尔交心的朋友,可以是不定期打炮的床伴……
结果被他住。
所以,她回以一个合宜的笑,“因为很舒服。”
沈临洲起,几张纸巾洁面,“这么喜?”
他整张脸埋在她间,尖舐着花、花唇,又去吻她的大侧,发的细响。
溜的带着唾,往甬里钻,被自动收缩的肉夹紧。
“嗯……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