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衣被鲁地脱来,光溜溜的暴在视野里,的痕迹还那么明显。
“嗯?什么了?”
“昨夜……”曹丕纠结了一会儿,尽力把自己声音放得轻柔,像他年龄还小的弟弟,“一直想爹……”
越来越,呼声也跟着急促,甜又酸胀的快从传来。
“父亲……”曹丕低低地叫了一声。
“……父亲?”曹丕唤,还未完全苏醒,心先野起来,脸颊浮比醉酒更甚的红,他仰望着前的脸,心想是不是昨夜梦游大喊大叫,把人喊来了。
说话之间吐的气息打在光的肩颈,曹丕瑟缩了一,像是更往父亲怀里挤。他脑发晕,有种被调戏了的觉。
这是实话。
“桓日日邀,可真是这几年憋坏了?”促狭的玩笑语气不紧不慢地挑动心弦。
曹却明显不太信,目光里明晃晃的打趣跟其他父亲次发现自家孩偷尝禁果一个样。曹丕艰难地解释了几句,发现怎么说都不清楚,最后选择僵地岔开话题。
“前半夜风犯了,便也不想再睡。”曹说。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他想的、梦的都是父亲,以至于醒转以后一睁当真看见了曹,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曹坐在曹丕榻边,斜看他。
当时曹怎么了来着……似乎是笑了一声,掐着他腰的手温柔地摩挲了几,奖励有力且听话的孩。
视线移,那件被脱得乱七八糟的寝衣十分应景地待在曹脚边。
曹丕已经上,来不及思考明明是曹主动把他抱在膝抚,怎么又成了自己邀。他反扣住父亲的手,掌心对掌心地握住。“这几年”一现在玩笑话里,瞬间消了多年来冷漠浇筑的寒冰。曹没手,便任他握着,一低,唇落在青年颈侧,温地舐。
曹丕一想就更受不了,白日里意犹未尽的快乐让人上瘾,他恨不得此刻就再爬到曹床上去。
曹丕试图从被褥里伸胳膊,冬日早晨的冷一灌,他后知后觉自己昨夜脱了个光――现在还是着的。
他把手伸向边,摸了两把。那地方在的时候诡异地得发疼,此时此刻却一反应都没有。作为承受者,自然没东西来抚前面,他迷的时候忍不住自己用手尝甜。当时曹垂睫瞅着他的小动作,又看了他一,曹丕便知父亲这是不喜,于是尴尬地撤了手,躺好了任由曹摆。后汹涌的让人罢不能,父亲偶尔的垂怜逗前的阳,足够他一次次来最后疲力尽。
“父亲怎么一大早来了?”
曹颇为戏谑地瞧了人一,也知他这是清醒了,“桓昨夜这是什么了?衣裳扔了一地。”
曹丕觉到睑上落了一个温和的吻。他靠在父亲怀里,任由自己的被把玩。昨天夜里的思念象化起来,像风一样过边,带来了曹。心愿是被命运听见并眷顾了吗?
神亢奋得飞上云霄,却疲惫于自我抚,且隐隐有抗拒的意思。他把手撤来,自暴自弃地裹着被行闭上睛,让望和思绪在脑里打了半天架,等神经终于累了,便让意识慢慢沉到黑暗里去。
这个答案似乎跟问题关系不大。
“……什么都没。”
“……”
要一夜便无憾了,此时此刻却对着一个人的夜觉得怅然若失。父亲是否看透了他这样膨胀的贪心……
臊得脸上飞红的人都不知是先穿衣服还是先来,裹着自己支支吾吾,更显得自己了什么亏心事。
怎么一睁就是他?
“知了。”
……心烦。
“已经没事了。”曹反而安他,大手把他两条掰开,状似不经意地摸了把会阴。上边的看起来不像被抚过的样。
这一瞬间,曹丕觉得自己可以宽容过往一切小小的失意了。父亲或许偏心过,但那都已经不算什么,在这样一个想要他现的时候他真的现了。一个从来没期待过的小小心愿被奇迹般地实现了。
他用手臂绕过曹的,紧紧攀附在上面,像汹涌波涛里抱紧活命的浮木,祈祷它像一只小舟般,带他归向来时的地方。
他咬着牙,探索着要去摸父亲的,被曹捉住手不让动。
年长者十分耐心地俯,单手揪住被成团的被,连着人一起拉起来,顺势拢近了让他靠着。刚睡醒的人上和,在怀里抱着舒服。
曹丕底立刻浮一丝心疼,曹把他搂近了一,伸手把得皱巴的被翻开,年轻的一全都暴来。
哎,曹丕叹气,闭着却睡不着,翻来覆去好几遭,最后还是闷闷不乐地坐起来,烦躁地扯着自己衣领,膛从敞开的领来。曹对他红的乳尖颇有兴趣,却并不怜,总用手指辗几个来回,再不丰盈的乳肉。
曹看他说了句话反而把自己得耳朵通红,不由闷笑起来,手上着他大上一少得可怜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