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格雷斯啞沉:
“噢!這裡全是妳濃濃的發氣味!”
不說還好,一說艾格雷斯便用頭往我方的肉戳去,意和同時到達頂點,大量的就這麼從我的孔噴洩去,艾格雷斯張大嘴,把我失禁的喝。
“艾、艾格雷斯!不行…停不來…”
“你的頭好燙!”
“不要…要來了!”
我從來沒有在跟異交甚至自時,受到體這麼努力地想榨取對方,想必是艾格雷斯壓倒的男人味支了我,為內在嬌弱的雌,我不自禁地臣服於他,想獲得他優秀的。
“我喜歡妳沒清洗的味…不,妳的氣味幾乎要把我瘋了!妳不知,從我第一天遇到妳,妳上的氣味就折磨著我,讓我從早到晚想跟妳交尾!”
他不顧我的害羞抗拒,故技重施,用同樣迅疾的速度,彈我的肉,肉起後,他又改為用頭打,我頃刻便被打上了,哭一般地媚:
“別打了!人、人家了!”
艾格雷斯沒有放過我,反而用大的手指掐我的左右頭,尖繼續打肉,我這真的哭了來:
艾格雷斯的整獸都長了顆粒,頭猛烈地在我的徑內動起來,排山倒海的快瞬間又將我丟漩渦,我只能痙攣著體,無助哭叫:
我的肉因為緊咬著獸人的頭,艾格雷斯用力頭時再次碾過我所有點,我灑淫,而他則狠狠吻住我,把剛才泡在蜜裡的頭搗我中,奪走我的聲音和呼。
獸人的頭比已知所見的還長,直接頂上我的宮頸,我的宮誤以為是雄的侵,本能地往降到容易受孕的位置,然而成熟的宮不到,整個內的肉都盡力擠著艾格雷斯的頭,試圖要它吐能夠產生後代的種。
“不、不能三個地方同時!求你了!嗚…”
他興奮地把頭我的,我無力地嬌哼:
他並未因我的哭求停,變本加厲地換著方式挑逗欺負我那三顆脆弱的肉粒,我覺腹有東西要往外噴,便用雙手抓緊他那兩堅漂亮的龍角,想將他推開,嬌哭:
我還沒餘裕為自己體內淫蕩的反應害羞,艾格雷斯就刮起我的宮頸,他還找到了我膣腔裡的幾個點,用頭反覆摩,那異樣的觸使我發現他的面長了許多剛剛沒有的古怪顆粒,簡直是為了取悅雌而生。
“不、不…你的頭怎麼…這樣我會變得奇怪…嗯啊!”
我的嬌更像是拒還迎,比愛片的女優聽起來更嗲更騷,還有種軟綿綿的哭音,我意識到這只會勾起雄更旺盛的征服,但已經來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