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心想要和风早同学探讨的呢。”
然而客观上和对方拉开的距离却也让他暗自松了气。
“为
该死的,喜玩猎的野猫。那种酸现在从更加的位上,更为烈地钻了来,风早尽力不让自己腰往上送,不明所以的话题倒成了现在手可及的救命稻草。
风早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已经不争气地了反应,连孔里都淌了兴奋的。他又羞又恼,本能地想要弓起遮掩,却被后的人又压回了椅背。最初给清弥生的那副画像再次被他笃定,这种故作端雅,实则亵玩的意图,最像是那种名人士所为。
上一次被女孩抱在怀里时,那种异样的觉分外令人恐惧,仿佛不仅是肉,连更里的东西都要被迫向人撑开。而今天在学校里,又问了那种莫名其妙的问题。在这种不安定的况,他宁愿被当作一件完全的品,被戏也罢,被折磨也罢。总而言之,不需要更多的纠缠,无论是肉的接还是什么别的,古怪绪。
“你的国文平就到此为止了吗?”风早努力忍住怪异的觉,反唇相讥,“良秀的画师份,无关。清顾问要这样玩儿,倒也不用以此为开场白,也不用以我为画布......呜!”
她动作顿了顿,又继续往扫着,“风早同学觉得不够严肃吗?狎昵的事,轻浮的心,这两者并不完全等同。”那只画笔又扫到了会阴柔的肤上,反复磨着,每一次都往前近一些,却又在最隐秘的边缘被迫停了来。
笔尖的沾了,已经变得有些尖锐,在阴上恐怕要把人哭叫。她把笔杆往握了握,重重地碾上了那小小的肉粒。
风早从心底里厌烦这种亵玩的形式。慢慢吞吞,又捉摸不定,这意味着无论是磨人的快还是未知的恐惧,都将被无限拉长,他的神和肉都会变成扯开的线球一样,被缠绕在那几纤细的手指间。
「3」
“《地狱变》?我当时很讨厌这一篇。风早同学喜吗......?”
“这是在你的家里吧,熟悉的环境,就算失去视力也不用到不安哦。”
书桌上一本孤零零的国文教材,笔都没打开盖。她在心中暗笑,知风早秀明今晚安排里原本就不包括正儿八经的学习,心里也就没什么打搅“优等生”的负罪。罩蒙上去的那一刻对方又挣动了一,她安抚地摩挲着那颗动的结,
「4」
求饶必定是没用的,他嘶嘶地着凉气,试图再把话题捡起来,至少能把那人的注意力转移开。
比起快,更多的其实是一种穿刺。浸了粘的扎在手上都会觉得锐痛,更何况是那样细而遍布神经的粘膜。恍然间,风早秀明甚至怀疑对方给自己穿了个环在上面。又酸又疼的觉近乎要渗盆骨里,笔尖又追着他后缩的腰往上碾。
椅上的人夸张地搐起来,颤抖的手指攀上执笔的腕,极力拉扯着。清帮他捋了捋汗湿的鬓发,笔尖却依旧在那颗开始胀的珠上,不为所动。
“这是什么话。别看我天天和警视厅那群人打交,我其实志不在此呢。”她颇有兴味地端详着那个淡的小孔,转了转笔,办公椅上的人剧烈地弹动了一。“调这种东西我还是有很多的,如果不是因为......”
“我讨厌良秀,自然也不会去扮演他。”立的乳被放了过去,那杆笔还在往动,在腹沟的地方犹豫了片刻。大概是因为他的后背连同腰都紧紧贴在办公椅的靠背上,最靠近尾椎的那没给人肆意欺的机会,笔尖最终选择落在了上。
那大概是一柄笔,或者画笔,现在正顺着他敞开的衬衫隙里往动,在乳晕的位置来回打转。
侍奉于崛川大公的画师良秀,在女儿被对方残害时法悦之境,由此完成了屏风“地狱变”的最后一笔后,悬梁自尽。虽然谈不上有多么喜这个故事,但如果真要对此探讨起来的话,风早秀明倒是有不少的兴致。
前人的紧紧地并在一起,为数不多的那丰腴都被当成肌肉,生生地要把笔杆咬死在原地。清叹了气,附往前探了探,左手在里挤开了距离,又用一节小臂把那隙撑开。
“你原来是喜在床上讨论文学的类型吗?哈......我还以为,你是那种致力于毕业后就成为警补的那种人......”
前提是在他形容面的境,并且讨论者的双手放在合理的社交距离外,而不是以一种暧昧的姿态在他上游走。准确来说,现在戏他的并不只有女孩的手指,还有一簇细的发,风早虽然短暂地失去了视力,但也勉能猜它的全貌。
那簇在上面转了转,较的尖端钻在乳孔里,几就把细密的刺痛,酸,全都勾了来。女孩听着他开始混乱的鼻息,慢吞吞地开,
清自动忽略了事实―――自己就是那个最不安定的因素。书上的印刷字映视野,她眯了眯睛。
清适时地收了话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