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夢見他了。
這次很不一樣,他問我為什麼要跟別的男生上床。
我告訴他,事qing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移qing別戀。
他不信,也不聽,只是背對著我,不願意再跟我說什麼。
「拜託,真的,事qing真的不是這樣的。」我跪xia求他。
「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他還是不願意說話。
他只是靜靜的背對著我。
伴隨著yan淚醒來,才驚覺這是一場夢,他到底是誰?令人那麼的熟悉,卻又認不得是誰。
gan覺上是個富家公zi,但我怎麼可能會遇到那樣的人?
用屁yan想也知dao不可能吧。
再度用手臂打醒我的,是shen旁正在呼呼大睡的張暄。
只見我跟他一絲不掛地睡在同一張床上,很難不去想像昨天到底發生什麼事qing。
除了昨天去剪枝葉,其他好像喝酒斷片一樣,什麼都不記得了。
顯然,這是我的房間,而他是不速之客。
他怎麼會在這裡?怎麼可能會在這裡?我腦zi一片空白。
我躡手躡腳地起shen,儘量不去吵醒shen旁正在酣睡的男人,畢竟有些事qing能忘就忘,說不定還比較好一點。
日zi總是那麼多,跟阿嬤的裹腳布一樣,又臭又長,讓人煎熬。
都說等日zi熬chu頭了,就有機會幹大事了。
但是現實總是骨gan的,奇蹟不可能從天而降,天使也不會突然捎來一份訊息跟你說你今天發財了,今天不用工作了,明天你就能好好的享樂了,除非你中樂透。
老天爺殘酷,對窮人來說最困擾的是錢,對有錢人來說困擾的也是錢。
窮人們困擾著錢怎麼樣都賺不夠,怎麼樣都不夠他們糊kou飯吃,視發家致富為他的夢想,每天都在渴望著自己哪天能住上大豪宅,活著再也不用看人臉se的生活。
有錢的人之於窮人,困擾的點尚有不同,正因為他們太有錢了,別人才對他們的錢虎視眈眈,底xia千千萬萬隻手,巴不得把你從頂端拉xia來。
「你的錢應該分我一點,憑什麼你那麼有錢?」不可避免的大眾酸putao式心理,是個人都有吧。
底xia又有多少張嘴在嗷嗷待哺?bi1使他們必須更努力賺錢,為了自己,為了家庭,為了全球福祉。
某種程度上來說,他們才是真正的神,畢竟神給予的不是實質幫助,而這年頭,有錢人就是救世主,要是真的遇到了gan激涕零都來不及,錯過了,又是真的後悔,後悔為什麼要堅持自己的原則,後悔為什麼不拿錢辦事就好,後悔明明能被包養,為什麼還要那麼努力為了自己,或是為了未來而去打拚呢?
既然那麼努力都趕不上人家的萬分之一,那努力到底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呢?
聲音一直在我腦海迴盪,我嘗試想把他甩掉,但它就像那些煩人的親戚,甩也甩不掉。
他醒了,我沒能躲掉他,一把被他抓住了手。
「漀yin…」
「這麼個大早起來幹嘛,再陪你暄叔睡一會…」怎麼可能敵得過男人的力氣呢?就算真的力氣很大的女生也未必能抵的過吧?
「睡什麼呢?起來了!」諭凝不知dao什麼時候已經把我房門打開了,連我自己都錯愕。
「你怎麼進來的?」發問的人是張晅。
「玩得那麼歡,門都沒鎖,不怕人聽見?」她cha著手臂杵在門旁。
「今天說了要開早會,結果你在幹嘛?抱著新人睡大覺?上次guan家罵你什麼來著?」諭凝哦了一聲「你是真好命啊。」她試著模仿guan家的語氣。
「哎呦!」暄叔撓了撓頭。
「別罵了,再罵頭要禿了。」他掀開被zi起shen「給我一點時間洗漱,等等就xia去。」
「呀!」諭凝遮住了yan「se大叔!衣服還不穿好!小鳥都要飛chu來了啦!」
「搞什麼啊,你又不是第一次看。」暄叔一副輕描淡寫的帶過。
我好像聽到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你!」諭凝指著對方怒髮衝冠。
我還是趕緊跑吧?
就趁我正要溜xia床,他又抓住我的手「小可愛,想去哪?」
你是真沒打算放過我。
「你們吵架就吵架,沒必要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