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母亲!”
遭了……
“为什么?乾元君多好呀。”
林弃到现在还觉得自己那日犯浑,念璠说得愈多,她愈觉得自己混账。
“嗯?”贺念璠眨巴着凤,一脸无辜,“我在帮自渎啊。”
“母亲,女儿这次去参加殿的生辰,该送些什么好?总不能空手而去吧?”
见林弃喜,贺念璠松了一气,她还担心自己送的礼过于寒酸,见惯了奇珍异宝的弃会看不上。
林弃正给方才划的小伤上药,意识到贺念璠说的“那”指的是什么后,手一抖,大半药粉落到了地上。
林弃放弃了抵抗。
“这……”林弃猜到贺念璠会问,却未想到她会问得如此早,“我遣手寻的,还望你不要怪罪。”
这一喊,屋二人都不由一愣,贺念璠不解地靠近林弃。
转瞬间前的小花猫转悲为喜,给了林皎霞一个大大的拥抱。
“啊,是、是吗?”
“不行!你不能分化为乾元……”
世人对乾元君更宽容,若是分化为乾元,她的未来不但更容易些,还不用经历生孩的苦。
“,那叫作自渎对吗?”
“什么?”林弃搞不清念璠的脑回路了,自己拉着她的手替自己自渎,怎会正常呢?
“……要是我能分化为乾元就好了,我怕疼。”
“是……”
“好东西!正好可以用来防。”言毕,林弃将匕首在白玉腰带上,“以后门我都会带着它。”
“我的屋在这边,这段时日你睡在后面那间屋,府里的人待会儿会为你引路。”
贺念璠盯得直白,林弃的脸红得几滴血,她一路后退,不曾想被后的床一绊,整个倒在了床上。
林弃中闪过诧异,匕首往手上轻轻一碰,掌心现细小血滴。
“哎哟,你先起来,起来……”
“阿娘与我说,她与母亲都会这般,这很正常,不瞒说,我也试了一次。”
林弃住间,就这么稍一想像,那又了。她无声地往床边倒退,贺念璠却浑然不觉,小嘴依旧扒拉个不停。
见上有渍蔓延,贺念璠熟练地解了林弃的带将脱,两月不见的硕大肉棒从里弹,前后晃了几,像在向贺念璠打招呼。
贺念璠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忍不住问了心底的疑问。
大周的藩王都是无实权的王爷,虽能享尽荣华富贵一生,却不能擅自离开封地太远,林弃在这两个月走遍会稽府,逐渐觉得日无趣,就盼着贺念璠来呢。
那双熟悉的柔小手在摸她的。
为表对念璠的尊重,她特地要求手只需将贺府的位置告诉她,别的一概没问。
“,你很难受吧?我来帮你。”
“对了弃,这是给你的寿礼,”贺念璠从行中拿刀柄嵌有宝玉的匕首递给林弃,“是母亲特地寻人打造的。”
贺念璠视力一向不错,一就看到了林弃鼓起的大包。
“我、我,”林弃也未想到自己竟将心中的想法喊来,脑中在想着说辞,“对了,你不是怕疼么?分化为乾元君可痛了……”
既是正常,那与信任之人说应当也没事吧?
“不不不,阿娘与我说这事很正常,不是的错。”
到了林弃屋中,四无旁人,贺念璠无遮拦地说了。
“你可算到了!”
”
林弃可谓翘首以盼。
这话确实不假,林弃的分化期持续了三天三夜,痛得她一度昏厥,把皇——当今女帝都招过来了。
“,你那……”
林弃是彻底听傻了,目光不自觉在贺念璠间停留,脸通红。
贺家两妹不愿说家中的况,她又不能深问,怕就此断了联系,就派手去找蠡渚贺姓人士。
“弃如何知我的住?”
林弃心里想着事,手上也忘了遮挡。
“,它好神!”
“,我回家后了解一番,终于知那是什么了。”
压得她快不过气了,林皎霞推开女儿,整理被压皱的衣服,问:“越王可喜什么?”
“长命锁?”林皎霞狐疑地看了女儿一,“那就好办了,我会帮你考虑的。”
“喜……我不清楚,可她会武,还帮我从贼人手中抢回了长命锁!”
七月二十五日,距离发那日过了十天,贺念璠赶到了越王府。
“这、这事不必同我通会。”
这是最后一次,若有次,她一定要严声拒绝……
可林弃知,她不是为了这个失控。
贺念璠的手在上不住画圈,林弃脱力,闷哼着:“你、你知自己在什么吗?”
“你先去,”她要一人在屋中自渎一番,不能再重蹈端午那日的覆辙,“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