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天级乾元,天级,代表着极的生育能力和旺盛的力,她不想别的坤泽女重蹈阿娘的悲剧。
所以,当林弃慌乱地来找她时,她竟觉得是自己花了。
她依旧是小心掰开那条密,用巾帕轻轻拭过,没了黏腻的遮挡,施言定睛一看,愣住了。
之。
祁见溪在二人后发连绵不绝的低声,林弃盯着房门,双手揣在前抱紧,等待王萧的到来。
施言是家中长女,在前,她曾替双亲照顾幼小的弟弟妹妹,照顾起人来也颇有一套见解。
“殿,看来再过一个时辰夫人就会恢复了。”
她第一次直面坤泽的发期。
女的私需耐心呵护,黏在黏膜和发上的花若不及时清理净,怕是对不好,会生病。
“买药的事,记得保密。”
否则,祁见溪迟早会脱的。
“殿的命令,没有什么愿不愿意,您能想起我便足够了。”
“那就好,”照顾行动不便的人本就不易,祁见溪的又,林弃拿着碗在一旁的椅上,觉得汗如雨,“接来还要麻烦你替她,我会给你报酬。”
祁见溪也没想过林弃会再幸自己,她终日在自己屋中些女红,卖掉一些给家中人寄钱,一些留给自己,以此度日,无权无势的坤泽一旦与富家乾元攀上关系,结局大多如此。
因着之前贺念璠分化,林弃也学会了照顾人的本事,她扶起祁见溪的,施言则在一旁端着药。
“殿?”
“殿,药煮好了!属特地放在冷中凉了会儿,不用担心到。”
施言在她旁待了将近四年,也就这种时刻,她才想起来找她。
王萧的呼喊声把本就无话可说的二人拉回现实,林弃接过药,把王萧拒在门外。
“只能等王萧送药过来了。”
施言打湿巾帕,微微拧,她先是架住双,小心掰开紧闭的两,自上而拭黏膜,她的动作很轻柔,生怕自己不小心亵渎到这位年轻的夫人,可再是小心,巾帕还是会不经意碰到早已大、包的阴。
“啊……”
她把婚事一拖再拖,可如今,林弃蓦地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为什么事的走向和预想的完全不一样?也许一开始想要借腹生的决定就是错的。
“见溪,我接来要喂你喝药,若你听得见,就把嘴张开。”
屋的亮光实在太晃,祁见溪睁不开,抑或是说,她太累了。
退却的变得不再,祁见溪被折磨了一晚未睡,这会儿陷沉睡,任施言怎么动她也没醒来的迹象。
在遇见贺念璠前,林弃与别的乾元没什么两样,夜深人静之时,她也会想象坤泽发期的呻,想象自己是如何扶着肉棒那条紧致的湿幽径,在她。可一想到阿娘的早逝,积累的兴致瞬间就消失了。
又是一阵声,刚过的地方又湿了。
她又是眨了几睛,确认附近没有撕裂的痕迹。
施言替祁见溪盖好薄被,将被清泡湿的巾帕扔回盆中,对林弃摇。
“施言,真的很谢你愿意帮我。”
“殿,这样去不是办法,必须尽快喂夫人喝药,待退却,婢才能帮她。”
好不容易喂她喝,施言再用手去探祁见溪的额,发现已经降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