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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溪你瞧,嬷嬷当年没有诓我。”
妹妹的初夜,竟然没交给那个林弃,而是被自己夺走了。
正拿着一面打磨光的铜镜对准她的私,让她能刚好看清微微张开的鲍,两片花又又厚,糊上黏腻的透明汁,是未煮熟的动脏的颜,还有端那个因兴奋而立起的小东西,她记得这叫阴。
祁见溪往后缩,左右扭动躲避的挑逗。
“啊……啊,,我不行了……”
“,你快回来……”
从甬深一激浇上铜镜,在明亮的镜面留几痕,更打湿了二人间的凉簟,抬的重重摔回床榻,祁见溪第一次觉得如此轻松,好像发期的也随着方才这的释放发了不少。
待把紧绷的磨了,祁见川其不意,她与妹妹都没长耻,两白花花的肉毫无缓冲地撞在一起,有些疼。
良久,一冷的金属贴上大侧,祁见溪被冻得一激灵,拿开手去看。
是血。
“阿溪,你快睁看看。”
祁见川未留给妹妹反应的时间,骤然加快手上的动作。
“,好痛……”
若是在越王府那晚,她也能抚间那颗肉芽,就不会被殿看到自己的窘态,她也不会在另一位坤泽女面前被看光了私,无半尊严可言。
大拇指在稍作,祁见川住妹妹包往上提,小巧的阴才尖尖角,她便用指腹的纹路摩女最的地方。
“阿溪,我几年前向你提过阴,却未说明阴的用,你不好奇么?”
被剥得不着片缕,祁见溪捂住脸,竟有些期待接来的一切。
“我要你看着自己到。”
“啊!”
“嗯!”
祁见川对伺候人堪称经验丰富,可大多时候,她也没太多耐心,只待那些女,她便去,再重复个百来在她们,这事就成了。
快已然达到峰,她的轻飘飘的,就像天上的云彩随风飘,可她又怕在一瞬,会有一力量将她拉至无底的深渊,狠狠摔碎。
即便被坤泽的信引所控,祁见川不甚明朗的脑依旧在告诉自己,千万要温柔些。
祁见溪到一阵收缩,以阴为中心,那极致的快爆发,她紧铜镜,哪还有闲逸致去观察自己的况。
“哈……,快住手……”
明明前的乾元不是林弃,而是她的亲!
肉的容有少,最近卡肉了,觉写来写去就这么多东西
祁见川闻到一血腥味,有黏腻温的夹杂着刚去的阳元顺着滴落。
然而,上的度离远了,听声音,祁见川似乎了床,在屋的梳妆台找什么。
好丑陋,形状算不得,颜也算不得好看,同为女,分化前的则得像一朵牡丹花,颜也是可的粉。
祁见溪睁开摩挲泪,羽睫濡湿,她垂眸看向,铜镜中,她的心就像是撒上似的湿哒哒一片,没有一是燥的,两片暗红的花挂满珠,在柔光的照更显艳丽。
“哈……怎么这么紧……”
“阿溪,接来该轮到我了。”
像是被一把利刃从心切成两半,祁见溪在的背后留几清晰的抓痕,小腹收紧,痛得只敢小小地气。
坤泽女的受孕能力极佳,她们的甬理会比中庸女的宽得多,可祁见川却觉得自己的肉棒要被阿溪从截断,才刚去,她就了。
祁见川开妹妹皱紧的眉,很温柔,差儿让祁见溪以为她恢复了神智。
起初她觉得有些,渐渐的,这意转化为快,在阴聚集,就像盛的缸,里面的越盛越多,越漫越,很快就到了溢的边缘。
毕竟只是些连妾都算不得的人,她们从自己这得到好,自己则在她们上发兽,这是一场交易,祁见川觉得,在对家人以外的人,她没有心的必要。
结契后的坤泽对乾元有近乎本能的依赖,祁见溪自己都未察觉到,她对的离开竟有些失落。
可今天不同,今天在她的女是她最疼的阿溪。
“啊!……快住手,我、我觉好奇怪……”
原来坤泽的发期并不是只能靠吃抑制药度过。
祁见溪想推开那面铜镜,祁见川却住她的手,把这面铜镜她手中。
在短暂的偃旗息鼓后,那只有一手指长在坤泽信引的激励重振旗鼓,怕是比三手指还要。
祁见川没再动,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两妹异同声地痛呼,幸在她们没喊得太大声,不至引来巡逻的家丁。
祁见川夺走祁见溪手中的铜镜随手丢在别,住一条折至前,扶着自己的肉用去蹭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