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而是怜悯和同。
父母像是要撇掉你这个已经成为污的女儿,从来都不会主动联系你,更不曾在来探望过你,连今天你十八岁生日,他们都吝啬于来陪你。
因为愤怒引发的过度呼症慢慢平复来,你眉宇间满是倦怠的陷了昏睡,苍白的脸上着不安和脆弱,纳尔加怜不已的抚摸着你的脸颊,从他唇隙里时不时的快速弹一条细细的紫黑的She,前端的分叉在抖动间泛着晶莹的光,轻轻蹭过了你的巴留一光泽在你肌肤上,但很快就黯淡了。
“我的大小啊,不要再想着他们了……有我就够了不是吗,我会一直一直培在你边,只有我对你才是永不背弃的忠诚啊。”
他将你稍作调整,而后跪坐在了你前,目光炙的注视你那已经有些肌肉萎缩的双上,无比怜的用手捧住这细细苍白的,宽大的手掌几乎能把你的小脚丫完全包裹在手中,像是在抚摸一件稀世珍品一样缓慢的抚摸着你没有知觉的,金铜的中有如蜜糖般的在逆光中散发着粘腻的光:“真可啊,这样无法离开我的双足,太让人怜了……”
(完整容走隔发电,或者去引力圈,ID:猗窩七海)
在你醒过来时,你已经躺在了自己柔的床上,毫无疑问是你尽职的家在你昏睡后把你抱卧室了,绪已经没有昏睡前那么激动的你神懒懒的试着自己坐起,失去知觉的双有些笨重,你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气吁吁的坐起,随后了呼叫。
片刻后,衣装整洁严谨到衬衫扣都扣到最上边,正好让漆黑的领结抵在了他结的纳尔加姿的走了你的卧室,恭敬地垂脑袋询问你:“有什么需要我为你的呢,大小。”
“……我要沐浴。”昏睡后你了奇怪的梦,太过可怕得你吓了一的汗,黏黏糊糊的实在难受,尤其是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还有些被侵残留的错觉。
“我明白了,请稍等片刻。”他转走向你卧室里的浴室,很快里边传来了的哗哗声,但他却没有立刻走来,而是过了几分钟后,他才重新走到你床前,恭顺的单膝跪:“我现在要为您脱去衣裳。”
你没搭话,但是把双手抬了起来,也算是默许他的行为了。
自从你双残废以后,许多不便都不得不依赖纳尔加代为完成,这是没办法的事,更何况在你心中纳尔加如同你另一个父亲,或者说兄长,即便长大后你也知,就算亲父女亲兄妹也许要避讳一些事,可谁让你残废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