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令狐逐暮也不打算從這人上打探別的什麼消息了。
令狐逐暮最後在李立山崩潰的狀態面前為他解答"你們帶走的女孩──"
杯再一次揮。
李立山這次很清晰的看懂了令狐逐暮的緒,求生驅使,他不熟練的用嘴一筆一畫寫每個犯人的名字,以及他們目前的所在位置。
本來想著帶著居民去更近的臨海駐紮營區後就要直奔都城的,現在…她在北區有了更緊要的事要,令狐逐暮點了點桌上的紙"寫吧。"
挨揍的原因他實際上是不清楚的,只覺得他的運氣很背,覺自己估計會死在這裡,所以張又是委屈極了的怒吼"誰知妳們這群瘋在想什麼?!"
"是他看上了那個女的,說要帶回去當玩的!都是他的餿主意!我有阻止過、啊!"
"是孫宇修!那個廢自從覺醒之後就很囂張!"
令狐逐暮拿起掉在地上的杯往李立山臉上甩去。
著女人的表就覺得對方好像什麼都知了,顫抖著雙唇想為自己的惡行開脫"不…不是我的主意…"
"包括受傷的那位。"
令狐逐暮任由姜祈說著,緩緩將杯放回桌上,她走進辦公室裡的小廁所把手洗乾淨後才著手走來。
語畢,她四處看了看沒有找到能寫字的廢紙,看見茶几上有紙,還不待招呼,就見姜楠放書本,很主動的拿了幾張走過來。
絕望來得很迅速,本來還覺得自己無辜得很理直氣壯的李立山張著嘴卻說不一句話,甚至懷疑的問"妹…妹妹?"
"是我妹妹。"
"依你的說法,你的朋友們都還健在,對嗎?"
"北區要死妳們也不是沒原因!"
幾顆碎牙從李立山中掉,血濺到牆上、地上與令狐逐暮的靴邊上,他看著女人又再次站起來。
李立山已經被打得近乎昏厥,暈死過去之前他又聽見女人的問話"知為什麼打你嗎?"
"覺醒者就他媽比外面那群喪屍都該死!仗勢欺人!"
毆打的聲響在辦公室裡迴盪,這裡隔音很好,聲音傳不到外面。
紙張放在桌案上,被姜楠碰過的紙張邊角已經凍成冰塊狀。
"哦──這樣啊?"姜祈跨在椅手把上的動了動"那像你們這種…"
"寫晚了,我可能會改變主意。"
"隨便把人撿回去玩的,你們都怎麼稱呼呀?"
李立山點點頭,睜睜看著令狐逐暮走過來後拿過桌上的鋼筆往他嘴裡一"把他們的名字還有北區營地的體位置寫來,我留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