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既是他们送的我们就收着,这东西我们看着贵,但毕竟不是金银珠宝,就一个送礼的形式而已,估计鹿场取茸那会儿他们都会来,届时我们再送东西回礼就算了。”龙卿了太阳,有些疲惫的躺在床上。
“真的很阿谀奉承呀,当初我们在村的时候也是这样,无人问津,即使筑坝抗洪成功了,县令也将信将疑,还时常称呼我们为愚妇。但随着我们提轮耕制,提畜牧革新,走知州大人的,甚至走皇上的,态度立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沈清茗低声说。
“可不就是这样,现在我们背靠朝廷,这些人就发疯似的对我们示好了,忘了当初还对我们冷嘲讽呢。”
对于这类变化龙卿是哭笑不得,也无暇关
沈清茗喝了一杯,砸吧了嘴唇:“没想到我们远在北方的桃花村,都能品到来自鱼米之乡的茶叶了。”
去。
龙卿靠着床,透过光影看着伏在桌上认真裁剪布料的小媳妇,心又被一浸着。
沈清茗也拿起另一盒:“九曲红梅!”
“那我们要把这些礼还回去吗?”沈清茗有些踌躇。
龙卿和沈清茗回到村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小山村,有是一人得鸡犬升天,龙卿和沈清茗彻底成为了活招牌,桃花村的村民提起两个姑娘都是一个劲的称赞,行走在外的时候他们也会自豪的与人说他们是桃花村的人,和桃村妹一个村,甚至有人说媒还得加上一句:和桃村妹一个村。
“看来都是杭州的茶了。”龙卿直接开了那盒西湖龙井,现在都八月了,也不知这些茶商怎么保存来自清明的绿茶的,茶芽还是黄绿,看着就像刚刚炒好的一般。龙卿倒三钱茶叶,置于盖碗中,注泉,一淡淡的豆香便弥漫在空气中。
“估计想巴结我们。”龙卿拿起那盒茶叶,往标签一望,惊:“豁,西湖龙井。”
“你这就喝了?”
“那便好,我还想留着这些好东西给你补呢,这丝绸真不错,改日给你一衣裳。”沈清茗开心的把丝绸取来,铺开在桌上。
“哇,他们想嘛?”沈清茗围着这些金贵之走来走去,双手摸丝绸,冰凉腻的叫她意识打了个哆嗦,这样的丝绸别说穿了,她摸都没摸过。
等一行人回到家,沈清茗再次见识到何为富贵人家的奢华。除了妹妹们提起的耕和小猪,县令私底还赏了不少好东西,就连黑龙镇的富商员外也送了不少东西过来――杭州的丝绸,江南的茶叶,景德镇的瓷,西域的果香料,郝掌柜更是非常大手笔的送来一盒百年份的红参。
“毕竟我们不是愚妇了。”龙卿端着茶盏细细品尝:“十年寒窗无人问,一举成名天知。现在我们也算朝廷的红人,了皇帝的,和范中举一样,中举之前,所有人冷嘲讽,老丈人胡屠还直言中举的都是文曲星凡的大老爷,范这样的一辈都没戏,岂料范一朝中举,别说胡屠了,富商直接送来一套三三的大豪宅,丝绸瓷更是排着队抬屋,就连县令都要和范套近乎,这还只是中举呢。”
路上沈清茗问两个妹妹这段时间家里的事,有什么见闻,或是遭遇什么疾病,问到四妹五妹的时候,两个妹妹的话糊其辞,似乎又有什么难言之隐,如此她只好把这个耳朵先放一放,反正接来她和龙卿都在家,谅叔嫂们也不敢什么格的事。
“不喝嘛?来,你也喝一杯。”龙卿给她倒了一杯,于是两个人静悄悄的在这儿品起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