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理解不了，只能从心理角度解读。

        其实成思境已经猜到了，但商忆还是主动说：“价值。”

        “他就不是，他一直学的EE（电工程）。本人就是很聪明。”商忆继续说，“他很多家人都特别厉害。他小时候最崇拜的是他叔叔，研究压反应堆的。十岁以后，就只和那些很聪明的人一起玩；在国上学的时候，别人本就不知他爸爸是谁。最好的朋友，家里甚至都没比我好多少……反正也很穷。但是中科大少年班，十八岁全奖去的斯坦福。”

        商忆毫不犹豫。

        不喜，不在意，占有和控制却都很。

“还有我这种。”成思境面无表，“富二代特别多。”

        还亲过。

        【范德华力：分或稀有气原之间非定向的、无饱和的、较弱的相互作用力。】

        “所以，想真正得到他的尊重，安全地得到他的婚姻。”商忆伸手去拨裙摆，“至少，自己要先成为科学家，文学家，音乐家，企业，医生……反正，各种英的其中一种吧。他就是这种格，交朋友都厌蠢。”

        他甚至还从来没有为她伤心过。

        证据是，最近，他总是反复用手摩挲她的双膝。

        “这都跟你说？”成思境挤眉，“不错啊。”

        成思境清咳：“只能说能觉来，你俩应该很和谐。”

        他真的很介意，它们曾经不够笔直。

        “这个……”成思境想了想，“就这么说吧。如果他今天突然落魄了，什么都没有了，你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吗？”

        “那样，才是得到一切。”她还是温温柔柔模样，“想要什么都会有，想什么都可以。”

        她需要找到更多和他之间的范德华力。

        她他。

        境境捂住脸。

        商忆将脸埋手臂里。

        屹学长和他认识十年，都说他的绪像氖气，甚至更惰。与任何质都不起化学反应，自动隔绝温环境，反应活极低。

        她就是他啊。

        一一偷偷兴了很久。

        不过学长说，这个人现在也知有一个女孩叫“一一”。

        好消息，应该也不是完全没有让他难受过。

        “所以？”

        “才不是。”商忆无奈，“他从来不说这些。都是他妈妈和一个朋友说的，我差当他们面拿手机笔记。”

        “他……他可能对我有其他心理。我猜的，不一定对。”商忆声音很低，“他一开始本就不喜我，只是有同吧。还有，他总是觉得什么都很无聊，但是……应该是认为我很有生命力，所以对他来说，‘有意思’。”

        “……是变坏了吗？”

        “不过不太一样的是，我可以提供一别的价值。”

        确实是天才。

        “你真是……”成思境呆呆的，“你们家真是天才。我寻思悦悦这孩以后，前途也是不可估量。”

        “一一就是很聪明，很拎得清，很会权衡利弊，偏偏又很真诚。”她靠近，和商忆咬耳朵，“也……很他。”

        但她不敢说，她没有办法说。

        关于“最好”的朋友，是屹告诉她的，她还去找了人家的Google      Scholar主页。

        “甚至可能有兴，可以大大方方在一起了。”不用总是担心自己拿不手，她摁住裙摆，“而且我也会很努力……什么都可以为他的。”

        成思境摊手：“那不是一目了然了吗？”

        “嗯……不过不是坏事吧。”商忆倏地脸红了，“可是也不够。我好希望他可以像我喜他一样喜我。”

        “但这些不是价值。”她扭过脸，“就像我是因为喜他……才愿意和他那种事。但他不能认为，我就应该陪他那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