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臂上的肌肉都因为隐忍太过而紧紧绷起，攥在衣柜边缘：“……找死。”

        “……唔。”他贴着细腻颈项啄吻，糊应了。

        她想说什么？

        死死咬牙忍着，小幅度往里动：“……到底要怎么样。”

        她笑起来，侧过脸，安心抱着他。

        “……怎么会。”她搂着他，自己轻轻在动腰肢，“你不舍得的。”

        后半句是：“……怎么还是这个样呢？”

        “……可以的。”她抬手掉他额上的汗珠，“可以的。你轻一。”

        心脏遽然一。

        “不知呀。”她抱着他的肩膀，脸颊贴住肩骨。

        “……嗯。”她轻轻说，“其实，我二十九岁了……”

        她低看着甚至不能的半截，小声说：“之后会越来越好的。”

        他耐心等，却听见一句：“……你这里都十二年了。”

        他受不了她哭，一丁都舍不得。当时就立刻把她抱起来，抱在臂弯里，像哄孩一样哄她。亲亲睛，又耳朵。

        已经抵住花。只有浴巾包裹的禁不住这种挑逗，不自觉就纵容：“……嗯？”

        “……想要你。”

        她整颗心就一。

        她哼了几声，一边绞他，一边撒：“用力会疼，不用力也不开心……那怎么办嘛。”

        产后第一次实在有些疼，她哭了。

        他好想横冲直撞。可是确实不能。

        脚踝在他腰后交握：“你动一动……动一动。”

        她当老师从不迟到半秒钟。今天早八，六四十闹钟一响就上起床了，门又急急忙忙，没机会。

        她也受不了。每当这种时候，她就到她这一辈，全的人生，就这么溺在某种永无止境的意里。

        是年龄焦虑吗？

饭了。”她自觉扬起脖颈往后靠，尾音带着某种妩媚，“晚上嘛。”

        要命。通过无辜的语气，他就能想象她那双同样故作天真的睛。可却不能用蛮力，不能不考虑她的受，不能不像对待易碎品一样，对待心的妻：“……你说呢。”

        “……可以吗。”

        这才轻轻地动。每磨过一寸，他都停来观察她的反应。见到脸上泛起红晕，这才放心向里：“……好乖。”

        他吻她的额：“慢慢来。”

        这一阶段没有办法，他不敢过分。

        近一个月逐渐恢复，但还是不太一样。生育对有着不可忽视的影响。她能觉到，他是多么想念她，又小心翼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