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牧霄刚洗完澡,只围了一条浴巾,低看了看。
“喂?”
“他不去。”
“是吗?看不来他竟然是那种人。”
“为什么啊?”
“哦,没有什么特别的事,你需要我帮忙吗?”
他跟项景凌简直是两个极端,霍牧霄这样想着,终于正题,邀请:“周末项景凌生日,他没有你的联系方式,所以我来问问你,要不要来?”
“好。”
“我刚运动完。”
挂了电话,他起关好窗,又给项景凌打过去,几乎是瞬间就接通。
霍牧霄心不错,说:“刚才给他打了电话,他说他不去。”
“哪里不方便吗?”
乔逸沉默片刻,缓缓:“没有什么特别喜的。”
“什么运动?”
霍牧霄二话不说挂断电话,好好的绪被搅得七七八八。
“跑步之类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手指还好吗?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项景凌打来电话,他刚好也不想在疏离的礼貌用语里打转,于是便说:“早休息吧,明天见。”
他弯腰,手肘撑在上,悠悠开:“乔逸,你在什么?”
正题本就只是个由,霍牧霄没再往说。
霍牧霄低低笑了几声,“你不问我,我就只能多问几遍了。”
“受狂。”
omega似乎在刻意调整呼,带温度的气息通过通讯传过来,从他的右耳,到右手,一路向。
“你怎么知?”
“喜跑步?”
“睡着了?联系方式呢?”
对面明显顿了一,才轻轻“嗯”了一声。
“你的手还好吗?”乔逸十分不擅长此类对话,如果可以,他只想选择题,或者只负责执行,像他一直以来的那样。可霍牧霄似乎跟宁云截然不同,他暂时无法找到让自己舒坦的方式。
“不了,谢谢你们邀请我。”
“嗯?”
“大概是跟你比起来,乔逸跟我更熟悉一些吧。”
霍牧霄略微无奈,问:“那你究竟喜什么?”
几声提示音后,霍牧霄先是听见急促的息声,接着才是omega气息不稳的说话声。
“好多了,”乔逸顿了顿,温吞提醒他:“午的时候,你问过一次了,昨天也问了。”
那没了声音,霍牧霄也不急,静静等着。
“他跟你也不熟啊,”项景凌奇怪地“哎”一声,问:“你怎么有他电话?”
这几天天气很好,白天不,晚风里藏着的丝丝凉意从没关紧的玻璃窗里钻来,灰黑窗帘被得鼓起,然后又恢复平整,树叶的味残留在卧室里,悄无声息地将霍牧霄带回到避过雨的山。
霍牧霄恶趣味地让omega说了两遍,他勾起嘴角,里笑意渐,“好多了,谢谢你问我。”
“哪种?”
过几条信息,电话倒是一回。
“跟你不熟。”
“好,我转达给他。伤怎么样?”
乔逸的呼慢慢稳来,“没有,不是喜。”只是需要这样罢了。
“是我的,对不起。”
“晚安,乔逸。”
霍牧霄垂,问:“不特别的事是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