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看见乔上的那抹红,还不止一,就像被人用力吻过的草莓。
顿时一邪火从他心底冒。
这个女人,总是拒绝季阳,还以为是多清纯的女生,原来早就和别的男人勾搭在一起了,竟然还玩得这么放。
乔见他看着自己的神突然变得凶恶,还以为把他踢疼了,想歉,却又想起明明是他先偷看自己。
话到嘴边又变成了咒骂:“看什么看!明明是你神乱飞,我才踢你的,就应该让老师把你送到安保科去。”
那里就是用来制这些格的学生,每当有人被带去,都会遭到大家的嘲笑。
“喂,母狗,明明都不知和几个男人睡过了,你还拒绝季阳?”
陈烁一把丢开纱布,白的棉球在地上一段距离,染上了一层厚厚的灰。
“.......你瞎说什么?你才是狗东西,还有,什么叫我和几个男人睡过,乱说话是要负责的!”
乔气疯了,拿起病床上的枕砸向他,被陈烁一把打开,而用力将她推倒在床上。
“还狡辩?都被人亲了,还在上种了那么多草莓,你还敢说没被男人玩过?”
说着便要掀起她的裙来看,他要将这货的淫罪证袒来,让她无话可说。
乔这才知他刚才不小心看见自己的伤,所以想象了一些莫须有的东西。
“我没有!那是我不小心碰伤的地方,你疯了!放开我!”
就她这么可笑的力气,哪儿是陈烁的对手,奋力蹬着的长在陈烁里也变成了浪的勾引。
他无视乔的拍打,一个用力将她两条张开,只穿着一件纯白的私密就这样暴在他低。
乔一张俏脸羞得要滴血,她被迫把张开成一字,现在本使不上力气,只能无助地倒在床上。
“陈烁,我不会放过你的,你最好快给我去!”
带着颤音的威胁除了让陈烁更加亢奋以外,起不到任何威胁的效果。
他就像拼命找到理由来实乔的淫一般,狞笑着在女孩间耸了耸。
“你不是说没和别人睡过吗?你的都了,昨晚才被过吧?得都把差把都破了。”
显然他还是认为乔是个放的女人,那破的位置就是和男人淫乱才来的结果。
而且这薄如蝉翼的里,两滴滴的花唇半开着,一看就是被玩了。
乔碍于羞意,早上起来只是摸到有些破刺疼,并不知自己花唇也了,还以为是昨晚被何山故玩花而导致的异样胀。
见陈烁里泛着凶意,手指在她上撕扯着,乔吓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