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卿歆实在太累，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似乎听到他若有所思地说了句：“这尾戒，以后就没必要dai了。”

她不知dao是不是错觉，但自那天以后，确实没再见过那枚尾戒。

一大家zi人，没有多余的床，晚上卿歆自然是和江城睡。

她穿的是大嫂的衣服，她瘦，衣服偏大，louchu锁骨，如同留在肩胛上的蝴蝶。

先前，她听见大嫂同大哥小声说：“她似乎不太一样了。”

也许是成了女人的缘故，卿歆yan角liu淌chu的难为qing，带了dian风qing。不张扬，是自然而然的，像rong在风里的shui汽、花香。

*

他们大年初五回到家。

刚打开门，江城将卿歆摁在门板上亲。几天没zuo过，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来上一发。

卿歆tou扬起，闭着yan，双臂环绕着他的脖颈。

江城意识到不对劲，手从她衣服里chouchu来，看见尴尬杵在客厅里的卿沛。

卿沛举起双手，zuo投降状：“jie，jie夫，我什么也没看见。”

卿歆开心地迎上去：“你回来了。”她看他，有些心疼，“黑了，瘦了。”

卿沛说：“其实是减了fei，变壮实了。”他笑。经过半年锻炼，人看起来沉稳不少。

卿歆去zuo饭，卿沛和江城坐在沙发上。

江城dian了支烟：“还好吧？”

“嗯还行，就一开始有dian苦。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说要当军人，报效祖国吗？现在我正在实现。”

“你呢？”卿沛笑问，“还记得你的愿望是什么吗？”

“记得。”江城说，“娶个好老婆，找个好工作，生个好孩zi，过个好生活。”

卿沛叹kou气：“其实在我们人里，你的愿望才是最难实现的。”

好有千万种，能够满足你的，却很少很少。

江城吐了kou烟：“至少前面一dian已经完成了。”

卿歆是上天赐他最大的礼wu。搁以往，他都不敢奢想的礼wu。

“对。”卿沛乐了，“你不知dao吧，其实我jie特讨厌男人chou烟，有回我不小心chou烟给她看见，她好一顿骂我。说‘好样不学，学了什么坏习惯’。你听听。”

卿沛看他的反应，惊诧：“你不知dao啊？我jie真是chong着你，区别对待啊。”

江城想起初见时，她用手掩着鼻，是不太舒服的样zi。

为了照顾他的gan受，卿歆竟从未让他发觉过这件事。

一个女人，为了你的喜好，将自己的反gan深藏，去迁就你，包容你，是有多ai你？

他看着手指间夹着的烟，半晌没说话。

晚上，江城一边动着腰，一边问：“你不ai闻烟味？”

卿歆没瞒他：“嗯，觉得呛。”

gaochao忽至，pen薄而chu的花ye浇在他的肉zhu上。

在gaochao的余韵之xia，卿歆说话有dian不经大脑：“其实……我以前想过，将来嫁人，一定要嫁一个不chou烟的。”

花xue骤然紧缩，江城被夹得受不住。他加快了choucha的频率，以免自己这么快就交代chu去。

卿歆手撑在他xiongkou上，话语支离破碎：“哼……别这么快嘛……”

江城贴着她的耳朵，声线蛊惑：“那我，你嫁不嫁？嗯？”

卿歆意识不清明，只记得要讨好他：“嫁嫁嫁。”

云消雨散，卿歆回过神来，拧他的手臂肉，紧的，拧得手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