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洛扬也笑，“唔……阿元比我大那么十几天，理应让让我，当然是我当大的。”

她看康洛扬，还有些保留，“……什么意思？”

“晏晏，我也说实话。放在以前，我是一别的心思都没有的，就是把你当我的亲妹妹一样。那一次亲了你，也是特别突然的一个念，我后来想，我应该是早就喜上你了，只是没有发觉来。之后那些事，一方面是我的私心，一方面也是因为阿元。我跟阿元的当然也是不用说的，我长这么大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和阿元分享的。但……只要是看到了你和他在一起，看到你对他好，我就觉得心里难受。如果这个人不是你，我可能也就放弃了。如果那个人不是阿元，那我说不定也就为了你和兄弟决裂了。但偏偏一个是你，一个是阿元。真的，和你一样，我也不选择。”

“晏晏，我们想，其实这世上很多事，不一定大多数人了，都要所有人都这样。”

但岑晏晏忍不住，她抓着康洛扬的手，还是要去看辛元。

“上育课，就脱了放教室里了。”岑晏晏也不看他，低装作场上的草，又听他说。

的哥哥，从小我们都是一起玩，都是一样的。后来……后来那些事，基本都是凭着觉来的，我也不是傻，换了其他人，我肯定也不会同意。我承认……我喜你，也喜阿元，我知这样不太对，但还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那天之后，我是不知该怎么面对你们两个，但你非要我个选择，我选不来……要是真要这样，还不如不选。”

“那天你走了之后，我和阿元喝了一夜的酒，后来还打架了。”他笑，笑声传到岑晏晏耳朵里又没那么真切，但她不自觉也跟着扬起嘴角，泪正好落到唇边，有咸。

岑晏晏没说话，偏看向了别的地方，正好视线停在了看台上，隔了有些距离，她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和辛元对上视线，耳边又传来康洛扬说的话，她心里一酸，落了泪来。

岑晏晏噗嗤一声笑了来，回过神就要往看台那边望去，却被康洛扬住了，“不许看了，现在是我的时间。”

岑晏晏被自己理解来的言外之意惊得张了嘴，虽然知不应该，却还是忍不住冒了笑意，她轻咳了一声才说：“那你要当大还是小？”

“你怎么没穿外套？”他搓岑晏晏的手臂。

这些话她已经想了好几天，每晚都是边想边哭，此时说了来，尽觉得难受，但也没有哭来。

岑晏晏心上一，他用的是“我们”，不是“我”。

她用手指抹了，不想让康洛扬看到，又一阵秋风过来，她靠着康洛扬打了个颤。

被她一看，康洛扬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来了，扭了一会儿才慢吞吞：“古代男人不还三妻四妾的嘛。”

康洛扬低看她，拉开自己的风衣把她裹了怀里，岑晏晏没有拒绝。

康洛扬听她承认了喜，心生愉快，听到后半段，又皱起了眉，好在看岑晏晏绪还算稳定，他听辛元分析了一，多多少少猜到她的纠结，也就放了心，手绕到后面拍她的背，也说起了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