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朗哭笑不得:“我没哭。就是绪、绪有激动。”
钟俊飞尖锐的问,“因为是好朋友,所以打算帮他?”
在心里回答。
小田给肖朗安排了座位,她对前这个帅气的男生有好,于是偷偷给他多了好几个本,然后悄悄说:“别哭啦。我们被钟队气疯那是正常的,你越哭,他越想欺负你。”
他眶发,声音沙哑,但是他拼命忍耐着没有落泪。
他怎么可能不认识谢少云呢?那个他曾经朝夕相的恋人,那个他为之倾倒的老师?
肖朗正面迎上钟俊飞的问题:“我不是个傻白甜,不会认为他是受人胁迫被无奈走上这条路。我既不妄图救他,也不会去帮他。队长,请相信,我是虽然是个新兵,但是心早已是个合格的人民警察了。”
钟俊飞看着前这个绪激动的年轻人,沉默了许久,最后一切想要说的话都化为长叹声。
他拍了拍肖朗的肩膀:“迎你来到扫黑大队。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哥。”
“会,学期末刚拿到驾照。”肖朗说。
肖朗什么时候烦劳过姑娘打饭,连忙拒绝。两个人正推辞着,钟俊飞过来问:“肖朗,会开车吗?”
“那就好。中午吃饭吗?我刚去打了饭,这个给你。”小田拿自己那盒都是红烧肉的饭,“堂不好找,你先吃吧,我一会儿再去一趟。”
路上肖朗开车,钟俊飞打开车窗,了烟:“我说你听着。去年年底有家新成立的房产公司,在羊城四拿地。正规的也就算了,偏偏不正规。常规作手法就是各种威胁其他参与拍卖的公司,导致拍,然后以低于正常拍卖价的价格最终取得用地。拿到地后,拆迁也是个问题,他们自己搞了个拆迁队,蛮横拆迁,搞的群众怨声连天。这不昨天又有个老破小的地段面临拆迁,有群众投诉了二十多次,说他们开着推土机就要去
“哦?”钟俊飞的语气里一惊讶也没有。
肖朗依依不舍的收回视线,低垂帘,对钟俊飞说:“钟队,我认识他。”
肖朗深一气:“他叫谢少云。以前是羊城某大学的讲师。曾经去我们学校学习交,我那会儿认识了他。跟他成了好朋友。老实说,这次想要来扫黑大队,跟谢少云陷黑势力不无关系。我不想睁睁看着一个崇尚自由和正义的人,就这么陷黑暗泥淖无法脱。”
钟俊飞扔给他一把捷达车钥匙:“走了,任务。”
可是照片里的人,真的是谢少云吗?肖朗有些不敢确定。他记忆深的谢少云,是一个温如玉的男人,充满了书卷气息,善良有礼,且为人世十分有底线。就算是对只狗对条猫,会施以援手的人。但是照片里这个人,除了模样与谢少云一致之外,再看不一丝曾经的影。
“我想用自己的双手,替曾经的那个他,把谢少云捉拿归案。”肖朗毫不犹豫的说,他声音掷地有声,可是心却忍不住充满了沮丧,就像他在每一个想念谢少云的日里无法睡的那个时刻,悲伤而定,“我相信,这是曾经的谢少云,那个发誓绝不重蹈他父亲之路的谢少云想要的。我的那位挚友,已经死了。被现在的这个谢少云杀死了。”
“那你想什么?或者说你想在扫黑大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