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一个激灵,觉着自己后背的汗都竖了起来,她可算想起自己正要伺候他呢。她方才是有些了,但还不够呢,这大棒要是去只怕更吧,便是抬冲他讨好的笑了笑,握着那湿淋淋的便抵在自己的肉上,顿低就要往坐。
“嗯啊…”那大正好被温染压到自己阴一侧,一阵快从那直窜上来,得她发麻,肉里淅淅沥沥的来,一便将那肉棒淋得个正着。她颤颤巍巍的扶着傅砚清厚实的肩膀,摇摇晃晃的正要靠上去,忽然一声冷哼从上传来:
被大肉棒到起不来<温
傅砚清盯着前这个拿着他的肉棒取悦自己的女人实在对她有些无语,她是在嘛?自顾自的?用他的肉棒自渎吗?这就是她伺候人的态度?
“谁准你去了?是你伺候我还是我伺候你呢?”傅砚清却是有种被这女人戏耍的觉,这女人现在是在玩他呢吧?
“我让你坐上来,没让你去。你以为让男人只有去这一种?那种若即若离,似有若无的磨蹭才更能让男人记住你,迷恋你。我教的女人从来不会是个平庸的俗,你若是不到便去对面的馆,与那些俗待一起。”
她只好一条踩在地上,一条跨过他的踩在那太师椅的扶手上,手握着那大肉棒在自己泥泞的肉上蹭了蹭。那圆光的大被她两片嘟嘟的贝肉夹住,直接贴在她的肉上,温染被那大得一个哆嗦。
“…那…现在要如何?”温染抬起看他,小声询问。她知方才拿他的肉棒自己是她不对,可不也是他让她坐上来的吗?她听话坐上来了,他又来指责她的不是,温染怎么觉着自己怎么什么都能给他寻一堆错来。
“啊…好…嗯…”她眯着睛握着那大棒带着那大在自己鼓起的阴上研磨,还扭着腰将往压,在那的肉棒上碾压。
她半坐在他上,扭着腰肢让自己没的肉在他的肉棒上磨蹭,她贴着那大肉棒左右扭了扭,便将自己的两片大阴唇掰开贴在那大肉棒上。
这怕是傅砚清今日说得最多的一段话了,这话里的冷意自是让温染发麻,方才一直觉得他脾气好,心里也不怎么怕他,便也总想着敷衍他一番,倒是想起他若真是个没脾气的,怎么可能与那帮亡命之徒混在一起,那梁先生又怎会把自己交给他来调教。若当真把他惹了,怕自己也不会有好果吃。
起来,扶着他的肩便跨到他大上,傅砚清生的及时大,便是坐在椅上,温染跨到他上那度也是让她踩不着地。
那大陷在她的肉里正卡得慌,他忽然这般说,惹得温染是坐也不是站起也不是,那颗,还那般,好容易去要拿来实在让温染有些舍不得。
温染垂着脑袋,终是把那颗大了来,她思索了片刻,扶着他的肩踩到他椅两侧,而后两只手环住傅砚清的脖,这姿势终是让她稳住了。
“够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