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燃没有绕圈的习惯,这句直白的问话,令守仁微微一震。
思想稍一松懈,就又紧了,牢牢束住守仁一向盛的定力。
皓燃怔住,研究姜守仁的表不像是在开玩笑,反倒觉得问题莽撞,红上脸一时失语。
的哪怕只是一刹那的转折,都能被守仁悉数收底,要是能不要这么在乎陈皓燃的一举一动所思所想就好了,那样的话事会变得简单得多。
守仁角的余光又扫到皓燃略迷离的表,和刚才在拉扯之间脱落的衬衣,的右肩和腹肌都清晰得晃,平时的皓燃总是利净的,像现在这样衣冠不整的态却更是风无限。
皓燃不但没有扭离开,反而倾问他:“我想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是说你对我……”
皱了皱眉,蓦地觉有些委屈,虽然有过一秒钟的犹豫,但还是转,再次将手臂伸了去,随意地揽过皓燃的后颈,将额与他相抵。
“从第一见到你。”
守仁将呼埋于他的颈窝,难自禁。
皓燃的状态自守仁靠紧他那刻起,就开始戒备,基于两人目前的关系,皓燃不想会直接伤到姜守仁自尊的事,毕竟一直对他怀有一种模糊的宽宥和容忍,不愿轻易打破那奥妙的平衡。
捋落上唯一的一件饰――左腕上那串极品沉香木手炼,然后就着皓燃未完全脱离床铺的那只手,轻轻套上,脂腹沿着他已被笔芯浸染成灰的指尖,上行到漂亮的指关节,接着是手背,直至手腕,像完成一种仪式,简朴的庄重。
可前的势却不允许皓燃再无动于衷,就算一贯镇定自若,在这种时候也不禁有些失措起来。
“陈皓燃……”
“对不起……”
“没关系,我不知你……会为难。”
皓燃听懂了其中的深意,但要他全懂却是不可能的,他还无法深会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有逾矩的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姜守仁对他的态度并不会让他有丝毫不快,甚至偶尔也会因为他的举动而失神。
姜守仁放开手退开半米,不再看他,成熟男人背特有的肌肉和傲人的腰线,看起来很有型,但此刻那张刚毅英气的侧脸,却有着像与家长走失的孩般无助的神,忽然就有安他的冲动,如果是女人,应该会就此拥抱他吧。
“你对我――有望?”
“不,我是不想你为难。”守仁说这句,就意识地甩了,自己真的昏了了。
守仁深深了气,侧过脸将嘴唇贴上他的耳际,晕眩,鼻腔充斥着陈皓燃的味,淡得不能再淡的香味,混合着清淡的汗整个化开了。
守仁未等他说完,就直截了当地回答,面上无羞耻但心里阵阵打突,他想是到该放弃的时候了,何不给自己一个痛快?
“嘿――”
“很难堪是吗?”自嘲地勾起嘴角,话既已摊开,他也不再隐瞒,“我觉得你……很特别。”
皓燃闻不到沉香的味,因为它被姜守仁的气味掩盖了,但还是可以到那厚实、韧、宁谧又极低调的重量,完完全全姜守仁式的品味。如今加到他上,又是否能合呢?
姜守仁的气息太了,那尖竟像过了电一般痛了耳,使皓燃的心脏猛然收缩了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