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因斯的指尖沿着陈仅的脖缓缓行,与女人完全不同的实弹,原本只有图新鲜时,才会有「致」碰男人,但除了陈仅以外,任何人都没法给予他这种甜腻而上瘾的需求,为什么,拥抱这个男人会有这么烈的满足?
费因斯倒是完全不居功:「乱枪中,你都可以为他,我怎么能无动于衷。」
「这就是我欣赏你的原因,因为你可以为在意的人付一切。陈仅,我也是你在意的人吧?」
「一红酒。」
「哇……你疯啦……你――啊哈!」稍不留神,间已经粘湿,要抵御侵甬只会让自己更被动辛苦。
「一?你骗谁呢。」陈仅一脚踹他到旁边,继续睡觉,「别烦我,今天有累了。」
…
「哗,还真是贪心啊。」
第八章
在阿廷的三天,陈仅并没有跟着费因斯席任何活动,他不想碍手碍脚,所以自己在酒店自得其乐。
在一个深吻之后,费因斯将沉沉地推他的。
每次都是被费因斯醒的,那晚谈判有了展,费因斯有些兴,一回到房间,看到半着仰躺在床上的陈仅,顿时火中烧,执拗地抚上陈仅的脸,吻了上去。陈仅越是避,他越吻得急。陈仅被他的嘴唇厮磨得上火,脑袋一乱了。
第二日起,他上午会在酒店游泳池游上两圈,午在健房练械,傍晚在酒店俱乐玩搏击到疲力竭,九洗过澡就四仰八叉在床上。
陈仅面有些疼,但是尾椎却阵阵酥
「跟在意你那个同胞兄弟那么多就可以了。」
嘛又没事就讲这种肉麻的八档言剧台词啊,陈仅咂了嘴,呵地一声:「你想我多在意你?」
飞机在阿廷降落前,陈仅扭对费因斯说;「那小鬼的事谢谢你,不过这些事本来不该由你来吧?」
费因斯借着亢奋劲直捣黄龙,手直接探陈仅面。后者吃痛,了凉气,然后半推开费因斯,觑起试探:「你喝过酒了?」
一日,只是睡和吃,把前面在审讯室里被消耗的元气都补回来,再多泡几次澡去去晦气。
舒服,熟悉,陶醉,沉溺。
陈仅摇苦笑:「我可不想这种大英雄,我只是……想起当年,我和陈硕在暗街混的时候,也常被人欺侮,那个年龄或许很叛逆,但也不是什么都可以承受。我当时倒也不是一时冲动。」
手指拢上他侧脸,用息似的声音对他说:「你不想要吗?」
其实陈仅本来可以问:我呢?你又在意我到什么程度?但后来觉得问来没什么意思,跟费因斯一起时,他不太喜玩文字游戏。
如果是平时,费因斯会让陈仅多休息,但那天却难得有些不依不饶,他压上去不由分说地用去撬陈仅的唇,似侵略般地啃噬深,陈仅知敷衍不过,就不甘示弱地回吻,费因斯却一退开了,陈仅终于看清晕暗的床灯,那双被熏染得失控的深褐睛,明亮而兴奋,就这样充满暗示地盯着他。
一时间,陈老大也被对方烈的神所惑,凶猛的来势,是男人就没什么招架之力。但被扣住腰,后间被火的抵住时,陈仅本想制止,谁知这次费因斯本就是长驱直,主动得让陈仅有些心慌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