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玟想起方才那狰狞可怕的刀锋划过肉带走片片发时电般窜过全的酥麻快,不禁羞涩怯地一。
“次一定。”他低咬住思玟的耳垂,一边轻柔地说话,一边在她急风骤雨般征伐起来。
床帏间还弥散着事后的郁气息,可是大床另一侧已是空无一人,凌渊不知去了哪里。
凌渊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手指她的发间摩挲着后脑上的印,低沉着的嗓音犹如鬼的蛊惑:“还想不想再来一次。”
忍着被过度索取的传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思玟伸手掀开层层叠叠的床帘,目光在房间里来回巡视了片刻,却始终没有看到夫主俊的影。
思玟坐了起来,云朵般的衾被从光的肩落,白皙光却带着星星红痕的光肤。
被反复噬咬的胀通红,像两个熟透了的大樱桃沉甸甸挂在,在熹微的晨光闪动着红艳艳的光泽,的孔又被两金针封堵住了,带着荆棘花金铃的乳环重新贯穿硕大的乳,随着呼轻轻发声响。
“啪!”林姑姑大步跨了过来,抡起胳膊狠狠给了她一巴掌,逞思玟张想要尖叫的瞬间疾手快把心中早就准备好的球她中,花朵一样的薄唇被大力撑开,巨大的圆球死死压住香,彻底断绝了她发声的可能。
“林、林姑姑……没有犯错……”一看到林姑姑,思玟便本能地忆起过往她调教贱的手段,不禁恐惧得花颜失浑颤栗,双曲起抱着被向后瑟缩,可退到一半,又想起什么似的,小心翼翼抬:“……可是,夫主说了,以后不必再接受姑姑的调教训诫了。”
“既然如此,”冰冷的刀锋悄无声息抵到了思玟鬓角柔的鬓发上,凌渊哑着嗓低声问:“可是面的没有了,再来只能剃发了……”
“去还是不去,这可由不得你。”
“放心,不是来罚你的。”林姑姑不耐地一挥手,微微扯动唇角,一个别扭的笑,滴溜溜的小睛里闪动着疯狂而诡异的眸光:“是家主命我来带你去一个地方……给你看一些好东西。”
声问她。
“想……”
终于,思玟本就较弱的彻底被榨最后一次气里,在夫主又一注的时候,彻底失去了意识。
“给你脸了!”林姑姑收起脸上怪异的笑容,重新狠戾的模样,揪着思玟的把她光的从床枕间拖到冰冷的地面上。
“不,夫主为什么不亲自带去看?不要跟你走……哪里也不去――”
凌渊常年习武,手比普通人更有力,即便是刮剃阴这种小事起来也别有一番快意,简直可以称得上闺房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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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失望时,一熟悉的女声从侧边传来,惊得她忍不住朝大床瑟缩了一。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杆。
在思玟的认知里,林姑姑从来都是冰冷严厉不苟言笑的,今日这般笑肉不笑的模样让她更加害怕了,惊恐地摇着拒绝:
熊熊燃烧的已经把思玟所剩无几的理智尽数焚毁,被望支着,她在夫主低沉嘶哑的嗓音中急不可奈地了。
虽然久经亵玩的双乳已不可避免地失去了少女般粉的光泽,但思玟一想到这是夫主在她上留的痕迹,就觉得心里酥酥的,很是安心。
思玟在一次次疯狂的送中气空力尽昏迷在夫主怀中沉沉睡去,又一次接一次被猛烈的撞惊醒,被迫打开承受夫主灼的肉棒和的,无数次激的都像要彻底击穿她的,从耸的大肚上涌而,霸的快一次一次带着她行攀上快意的巅峰。
“别找了,家主昏迷初醒,堆积了许多事务没有理,天没亮就去前厅理公务了。”
“哈!”凌渊短促地轻笑一声,手中寒光一闪,却是毫无预兆地将锋利的剃刀往床一掷,在小妻错愕的目光中腰腹一,长枪肉炮长驱直,填满空虚湿的花。
那一天似乎格外漫长,思玟觉自己被困在床上度过了无数个日夜。凌渊仿佛要把过往几天缺漏的事翻倍讨回一样,暴烈无度地所要了她无数次。
随着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林姑姑瘦的形缓缓从房间阴影走,来到床前站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