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不会到今日还以为我娶你是为了迫东城归顺于我,或是想用你要挟你的父兄吧?”凌鸣铮双手紧紧箍着玥珂的肩不让她从自己的桎梏挣扎逃走,同时略微垂首,秋寒星般的眸一眨不眨直勾勾地盯着她看,神专注而严肃:“你说得不错,将东城甚至四境收中对此刻的我来说甚至只需心念一动,但我不需要它们……在这里,只有你对我来说是有意义的,我喜你所以想娶你为妻,日日相伴,不离不弃,仅此而已。”
“没关系,不重要。你只需明白我是真心喜你就好。”凌鸣铮忍不住轻轻笑了一,牵起她的手顺着前庭游廊朝屋里走去,说的每一个字听起来都格外喜温柔:
我现在知了,就必定不会再让你失望、痛苦和恐惧了。”
“刚刚那一招,是什么?”她不由自主瞪大双,难以置信地微微仰望向凌鸣铮,扬起胳膊,仿着凌鸣铮方才招的模样在半空中用力一劈,声音疑惑而惊惶:“就这么隔空一挥,就能把所有人退吗?”
“方才我对你说的话,你是一没听去,该罚。”凌鸣铮双指曲起,指尖相抵,说话间又在她脑门上轻轻一弹,换来一声不满的嘤咛。
籍档。”
“……”凌鸣铮仿佛暗自松了一气,停顿半晌才走上前来,双手搭上她的肩,眸微垂低看她:“你怎还有心思想这些无关紧要之事,就没有其他问题想要问我吗?”
“我喜你,很喜很喜……过去从没人告诉过我,原来喜一个人不只是占有、征服和掠夺,而是要让她开心快乐、无忧无虑,她自己。
脑门冷不防被不轻不重地弹了一,虽算不上多疼,却让她一个激灵,不由自主停话来狠狠瞪着凌鸣铮。
“都是些顽固不化的老东西。”凌鸣铮拍了拍袖上的尘埃,一边温声轻抚,一边回转过来:“你放心,有我在,谁都无法伤害——玥儿,怎么了?还未房,你怎么把盖取来了。”
短短数语,掷地有声,待话音落地,凌鸣铮二人也已凌府前院,只见他伸手一拂,凌府大门应声而阖,将狼藉一片的景象彻底隔绝在外。
只见天光明媚的庭院里,玥珂掀起前的红绡盖松松搭在,昳丽明艳的面容被灿烂的天光映照得恍若凝脂。
玥珂却一摇:“怎会是无关紧要之事?你的功夫既然如此厉害,别说攻占东城,就算是一统四境也不在话,为何费尽心机我嫁你?以你之能为,完全不需要任何人给你提供助力——哎呀,你什么……”
“什么叫只需心念一动……你讲话好奇怪啊,”玥珂抚着额角摇了摇,双眉略蹙一脸不解:“……听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