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鸣铮用镊夹起一粒卫生棉球,蘸满酒在柯玥前轻轻拭,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棉球湿漉漉的边缘好几次轻轻蹭到柯玥红樱桃似的乳尖,时不时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温的花汁源源不断从双间沁。
从小到大莫说挨打,就连一句重话都不曾听过,与凌澈结婚以来,对方对她也是千依百顺,千万,何曾动过她一手指,可前这个男人,不但看光了她的,竟还如此暴得打她的私,这叫人如何能忍!
“啊啊啊——”她的乳间被凌鸣铮糙的指腹搓得火辣辣的疼,仿佛一秒就整粒齐掉一般,可与此同时,令人难堪的酥酸麻随之窜起,两间竟涌一熟悉的。
柔的乳房猝然吃痛,柯玥一颤,眸中当场羞耻屈辱的泪来。
“呃……呜呜……”珂玥呜呜咽咽,被迫张着,却再也说不完整的词句。
凌鸣铮见此,非但没有心生喜,脸反倒更沉三分。
说着,凌鸣铮转,作台上的钮,架起并分开柯玥双的脚踏缓缓降,让她保持着仰面平躺的姿势。
“嘶……”心电仪被打开的瞬间,一搭在乳尖上的电极倏然释放电,稚弱的乳尖被忽如前来的电一击,犹如成百上千细如的银针同时扎,密密麻麻的刺痛穿而过,极端汹涌的快伴随着剧痛朝她迎面袭来。
柯玥仰起脖颈,痛叫声,理智被疼痛羞耻交替冲刷得一二净,一时竟不假思索脱而:
“凌澈一定很疼它们吧?你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夜夜都着这样一对又又大的向他求?面那也被他得很吧?嗯?”
“好的小孕妇,个酒都能发,凌澈过去恐怕从没真正喂饱过你吧?”凌鸣铮一边往她上放置查看心电图时需要用上的电级,一边在他耳边谑浪淫秽的话语,紧接着上电源打开仪。
整个腔被撑开到了极致,里的东西隐约是一件冰冷的铁,底延伸一片铁片,紧压着她的,剥夺了她说话的权利。
这人怕是疯了,搁这演什么封建话本呢。柯玥深一气,放声大喊:
话还没来得及说要,前倏然一痛——凌鸣铮眉宇之间戾气横生,竟轮起巴掌对着她的双乳狠狠一扇!
“是又如何?我们是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关你什么——啊呀——”
“警告过你,要乖乖听话,否则是会受到惩罚的——给你上的是医用枷,接来你就要着它接受孕检了。让我想想……就从心电图开始吧。”
她刚的求救声戛然而止,中忽然一阵冰凉——凌鸣铮似乎往她中了什么东西。
“领了证的合法夫妻?”凌鸣铮掐着她的乳尖冷笑声,沉声:“我是你的夫主,是不是也有资格要求你对我投怀送抱,求邀?”
“凌澈,救——”
“年纪轻轻,还未生养,怎生得这样一对又又大的?”凌鸣铮眉染怒意,不由分说抓起一只香的乳球,砾的拇指指腹抵着滴的狠狠搓,低哑声音里竟有几分难以掩饰的幽怨嫉恨:
凌鸣铮朝她俯,墨眸微垂凝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