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鹿舟因为白桃中的照片迷茫了一瞬,然后又因为她加重了力而痛苦地呻声。白桃觉得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了起来,她的脸变了变,立收回了自己的脚。他A的,诡计多端的M!
这回白桃说得相当直白:“我嫌脏。对了,既然你知那么多,那么你知你们会长收到的那些照片是怎么回事吗?那个不会是你偷拍的吧?”她脚用了一儿力。
那就算了,看他刚才一闪而过的迷茫是真的不知那些照片的事。既然不是他的,那她和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白桃丢他也不回地走掉了。
白桃烦躁地看着自己松开手后就顺着墙坐到地上的覃鹿舟。他还在颤抖,暧昧的呼声越来越重。她不由一脚踩上了对方的双间,嗤笑:“你不会这样就湿了吧?”
覃鹿舟嗤笑了一声:“你是在装呢?还是白寒安真的磨掉了你的爪将你养成了一个废?白家如今是白寒安掌权,白老爷不好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翘辫了。对外说是病重不宜接待客人,实际上是被白寒安幽禁在老宅里。手中的权力一被架空,边的人一个一个被换掉,也真是凄惨。而他唯一的血脉也被白寒安带走至今无法得见。我说的有哪里不对吗?你被白寒安从十四区带回来后见到过白老爷吗?”
白桃眨了眨睛,低:“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倒好,遇到的一个两个omega都是脑里有大病的。白桃听了覃鹿舟的话沉默了,自己为什么就遇不到一个普普通通、香香的omega谈一场无愧于青的小恋呢?
白桃一脸嫌弃地松开手甩了甩,只是掐住他的脖都觉得那蜂蜜味顺着他的肤爬上了她的手臂。他A的,她又不是在和他玩窒息play!
中说着危险,他却是更凑近了一,两人的鼻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如果我是你,我会毫不犹豫地标记他,如果能到的话最好是终标记,在他的生腔里让他怀上自己的孩。这难不是每一个alpha的梦想吗?alpha可以到的事可比omega多多了。因为omega天生就是一个贱的烂货,一到发期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只想张开让别人,他们会将标记自己的alpha当唯一,即使不喜对方也会在生理上渴求对方。多贱啊!一旦标记一个omega,alpha就可以轻轻松松地拥有一个隶,要是这个alpha厉害一呢,他完全可以拥有一群隶。不但可以到,而且还可以让这些隶为他的未来铺路,万一发生了什么那就逃跑好了,反正最后要承担所有的都是那个倒霉的omega。”
白桃不知自己该不该打断他,提醒他也是一个omega。
她在他耳边轻声说:“哥哥,你知得有多了。是不是有句话叫,太过聪明的人容易死得早?手不要伸得太远,不然容易引火烧。哥哥那么聪明应该不需要我说得再直白一吧。”
白桃掐住了他的脖将他在墙上,从她里散发来的信息素像是刀一样近他,似乎是想割开他的肤侵他的里面去。
“哈啊……你和会长被偷拍了?”覃鹿舟的脸上漾的媚笑,“要是和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找来那个人。”
覃鹿舟看着白桃冷漠的背影夹紧了双。他蜷缩起发的,将脑袋埋大里发甜到发腻的息声。
“但是你为什么不那么?那可是孟家,如果能让孟家的小少爷对你死心塌地,那或许会成为你手中最大的筹码。”
“唔!”他痛苦地一气,脸上的却没有任何消散,无论谁从这里经过都能看来他真的已经发了,“你可以摸摸看。”
何止啊,她可是白寒安养在边供他逗的小金丝雀,他连白家的产业都没有跟她提及过。白桃突然冲他微微一笑,一秒,覃鹿舟前一黑只察觉到一个天旋地转,两人的位置调了个个儿。
空气中染上了一郁的蜂蜜味,又有另一刺鼻的白酒味将它推了回去。覃鹿舟着迷地嗅闻着alpha的信息素味,脸上泛起了一层红晕。他冒似兴奋起来了,了嘴唇:“是酒的味啊,我不喜这种味的信息素,很危险。”
不等她说话,覃鹿舟突然伸手抓住了白桃的巴迫使她抬看自己。他着笑在她耳边悄声说:“还是说,你不行?白寒安将他收养的小alpha彻彻底底地养成了一个omega,就连alpha的本能都舍弃了?你和会长交往那么久一定过很多次了吧,你既然能磨到他愿意陪你在学校里为什么不脆标记他呢?如果当时标记他了,现在一定不会那么轻易就被舍弃了吧,为什么不呢?”
覃鹿舟低低地笑了起来,他的脸因为透不过气来憋得通红,但是空气中的蜂蜜味却愈来愈烈了,那双蜜的眸媚得也跟能拉丝一样。他再次了嘴唇,整个人都在轻微地颤抖:“好棒,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