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事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了。白桃躺在地板上累得接来一个月都不想再。真的差一就尽人亡,她还是第一次那么放纵。之前被沈奕文搞得信息素紊乱她也只是发到自己清醒后就停了来。但是,是真的。
里面没有加任何东西。”
她抓住他的脸颊动着迫使他将嘴巴里的东西吞了去:“为了不让你起疑,我把那药稀释到只剩一药,慢慢地让你的习惯它。但是这实在是太慢了,我已经没有那么多时间可以跟你耗了,所以我决定……”
白寒安恢复意识的时候,他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移动到了外面的厨房。阳光从窗外面照来洒在他的上。他一时间有些恍惚,像是旁观者一样看着白桃将他在理台上。
她摸上了他的大,他就呻着对着她打开自己的双,是真的被她成了一听话的娃娃。他的眉还紧皱着,双还紧闭着,明显是在昏迷中。双间的小还在往外面着黏糊糊的淫,间糟糕得连白桃都不忍直视。
白桃魅惑的话语在他耳边萦绕。在冰冷的他里的那一瞬间,他浑紧绷,然后全的血都开始沸腾。白寒安猛地瞪大了睛,他秒了来,但是他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或许是那些快太过烈、刺激,大脑为了保护他断开了那些神经的连接。他什么也觉不到,无法思考,意识也中断了。
他听到了自己放的呻声和呜咽声。痛苦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愉,那时而嘶哑时而尖锐的声音不像是他发来的声音。他们到底了多久?这疑问冒来的同时,他的意识和重新接上轨。冰凉的灌他的咙里,呛得他连连咳嗽。喝去了三分之一,三分之二都到了他的上和理台上。
“父亲,我不是小孩了。我很了解我自己,所以我也很了解将我一手带大的你。”她说着,将针尖扎在白寒安的手臂上,慢慢地将针筒里面的推了他的里。她低低地说:“父亲,可能一开始不太好受,不过之后你很会,就跟上了天堂一样。”
她等他咽最后一糕,然后爬去从自己的包里拿一支针筒,里面晃着可疑的透明。白桃抓住了后退的白寒安,白寒安对她扯了一抹勉的笑来:“白桃,你不需要这种事,我也没办法反抗你……”
白桃摸了摸他通红的额,在发。送医院显然不行,扔着不没准真的会死。没想到报应来得那么快,白桃认命地叹了气。
剧烈的快冲刷着他的大脑,他只能放声尖叫。白寒安的双脚紧紧地交缠在白桃的腰后,白桃着气在他的里。深红的肉棒鞭挞着湿哒哒的肉,淫不间断地从屁上来汇聚在地板上。肉里面又湿又,淫浇在她的肉棒上让她得直哆嗦。
她转过看了一倒在她旁边的白寒安。他的状态比她差得多了,浑上没一好的,像是一被玩坏后的娃娃,用完就被遗弃在了地上。他在地上一动不动白桃都担心自己把他死了。
“啊……白桃……唔恩……不……哈啊……啊啊啊!”
白桃鲁地掐着他的巴将往他嘴巴里面灌。她面通红,着气对他说:“父亲,了那么多再不补充分你就要医院了。你也不想这种样被抬上救护车吧?”
这药效太厉害了,她想。前奏、过程和几乎都为了一。她在他的然后又飞快地起不知疲倦地着。白寒安小里的似乎不完似的,他昂地呻着叫得嗓都哑了也无法停止,上青一块紫一块却像是不知疼一样缠着她求。白桃被勾得在他上发了四次,然后受不了了一剩的药。
只是了一而已,她的理智就跟断线了一样亢奋地压着他,得汁飞溅,两人上都沾满了淫。然后她意识到再去她的力就跟不上了。她着白寒安从卧室到了厨房,给他灌了一瓶,自己则拿了一个苹果一边啃一边继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