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覃鹿舟在心里评价。白桃比他想象得还要疯。囚禁自己的养父将他变成自己的?还真是胆大妄为。他不敢抬,白寒安凌厉的视线落在他的。全赤布满痕迹的男人脸上没有任何屈辱的表,他冷冷地看着白桃和她后的男人好像一个坐在自己办公桌后等待属来报告的大老板。
“你怎么还在这儿?”她看着满脸通红的覃鹿舟惊讶地问,好像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一样。她眯起,嘲讽:“覃学长有看人的怪癖吗?”
面湿了。想。是被alpha的信息素引诱的?还是被omega的信息素染的?他晦涩地瞟了一跪在床上的白桃。她还穿着校服,只是脱了一儿,而面的那个人全赤。她游刃有余地着的omega,隐约可以看到她那大的阴在对方的双间。深红的阴过白皙的大肉湿漉漉的小里。白寒安被刺激地痛苦哼了两声,声音的最后有些飘明显是到了。
她冲着他富有深意地一笑,覃鹿舟却有了一种不好的预。
手指随意在里搅了两,然后她便换上了自己的肉棒一到底。这几天白桃每天回来后都会和他,他的小似乎都被成了她的形状。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一去湿的小就缠上来地亲吻她的肉棒将它吞到最里面。日渐的在白桃到底时就得了一次。白桃享受着圈紧肉棒的温小着腰动了起来。
“唔唔唔唔唔唔!”
当然不会。白桃在白寒安里发来后才发现覃鹿舟还低着站在原地。
真可。是想表达他听到了还是在不满她把覃鹿舟带了来?白桃稍微思考了一,然后再次开:“那么父亲你会同意把我送给沈家的大少爷吗?”
“放心吧,我也不会离开父亲的,我会永远永远陪在父亲边。”
开着地的卧室里弥漫着郁的omega信息素,比隔房间里的信息素多了不知多少倍,和omega发时的信息素一样郁。但同为omega的他知房间里的这个人并没有发。覃鹿舟看到被锁链锁在床上全赤的男人时瞳孔缩了一,他连忙低了。
她直接将两手指白寒安湿的小里。他瞬间眯起了,眸中泛起了光,满足似地从嘴巴里哼哼了两声。
“父亲,你听到我们在外面说的话了吗?”白桃扯在白寒安嘴巴里的球,伸手指搅了搅湿漉漉的腔。白寒安没有说话,只是呼重了几分,着她伸来的手指然后用牙齿轻轻地咬了一。
白桃还拉着他往前走了两步,自然地开:“你不是想见我父亲吗,怎么不走近看个仔细?”
白桃嫌弃地收回门卡前在他衣服上抹了两,然后她兴地对他说:“好吧,既然你想见我父亲,那么我就让你见见他吧。”
覃鹿舟神复杂地抬起看了她一,然后对着她微微一笑向她告辞离开了。啊,有可惜。走大门的时候,他低了自己涩的嘴唇,该怎么办呢?他真的有想了。
覃鹿舟低着脑袋听着房间里暧昧的声和动的呜咽声咬了咬自己的尖。白桃故意将他拉来在他面前白寒安是想证明她的本事吗?他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去琢磨白桃的意思,但空气中交缠在一起的白酒味和雪莲香气让他的大脑无法集中神。
这话还没有说来,白桃已经打开了后的房门然后将他一把扯了去。
白寒安睁开睛平静地看着她。她手指将津抹在他的嘴唇上抹得亮晶晶的,接着又把球放了回去自顾自地说:“父亲不会同意的对不对?我是你最疼的女儿,除了我还有谁能够安抚你这淫的呢?如果我走了,父亲以后发了,面的小就再也吃不到它最喜的大肉棒了。”
大脑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好想,他的发期到了吗?覃鹿舟碰了碰自己的。小里在分,阴也有了,一定湿掉了吧。白桃完白寒安后会他吗?了他,他就变成他们的“同伙”了,她就不怕他去乱说了吧。她把他拉来就是打着这种主意吗?好变态,但是他好像更加兴奋了。白桃会他吗?
然后他闭上了睛。白桃走近了些,带着熟悉的白酒味。被放置了一天的只是察觉到空气中的信息素就兴奋地泛起了红。空的小瑟缩了一吐一小淫,只要白桃放信息素这无论何时都会对她打开。
“我觉得今天已经很晚了,要不还是改日再见吧。”
白寒安的嘴巴被球堵住只能发细小的呜咽声和哼哼声。他看起来很舒服,全的红晕更深了几分,双脚也不由自主地缠上了白桃的腰随着她的一一地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