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他的脸,指腹蹂躏上对方柔的红唇,手的动作是那么轻柔,说的话却冷漠至极。
有一,孟茨是说对了的。白桃真的了,被熟悉的omega信息素勾引了那么久还不她都要去医院看看了。现在omega信息素的主人还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自己张开双勾引她,半的那东西更了。
他一个字一个字咬着尖吐。白桃有些厌烦,她不想陪孟茨玩恋游戏了,还是单更自由,想和谁上床就和谁上床还不用向别人解释。她刚想说是啊,一回就看到了孟茨了床站在她的对面。
不,她应该早就知了。当初明知她和其他人纠缠不清、明明被她提了分手却是要将她和自己绑在一起的孟茨早就已经变了。这样的他摘掉脸上那张虚假的面后,又和那些对自己的前任死缠烂打的可怜家伙有什么区别呢?
小巧的阴趴在两间,他无视了它,双手伸到面扒开了藏在阴方的小肉。他了一个甜的笑,邀请她:“不吗?”
白桃黑着脸看着孟茨抱住了自己的脖,像只树懒一样四肢都缠到了她的上。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她的阴已经整了他的里。因为孟茨哭得上气不接气,湿的肉也跟着一缩一缩地咬紧了她的肉棒。
白桃自认不是什么对方疼得不行她还非得继续去的禽兽。她试着慢慢地将自己的东西从他里来。孟茨却又夹紧了里的肉棒,一边痛得着泪一边就是不让她去。
想不通就直接发问,白桃看到孟茨泪汪汪地看了过来,回了个痛。那委屈的声音听得白桃都觉得罪恶深重。靠北!她的技术真的那么垃圾吗!
孟茨的脸变了。他面无表地看着白桃开:“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
誓除了他没有跟其他人亲过,他会相信吗?孟茨会问她这种问题也不像他。她看着昂起直视她的孟茨。什么时候他的自尊心弱到了把自己和他人比较的地步?
房间里没有开气,纤细的在寒冷的空气中微微颤抖,又因为羞耻而漫上了一层粉红。他冲着回过来的白桃勾起了嘴角。然后爬回到了后的大床上张开了两条修长的。
裹住她肉棒的小似乎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可他到底被白桃了那么多次,白桃这次去的并不困难,两人很快又找回到了熟悉的觉,契合得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白桃觉得应该不会太痛吧?
“不……不要走……白桃……呜……白桃……”
“你了,不想吗?还是说想回去找你的新人?”
呵,这回是摆在明面上的威胁。白桃笑了,说:“那还需要我回答吗?你已经有了答案了。”
这一次,孟茨脸上虚假的面彻底被撕破,所有的都袒在那张阴沉的脸上。他紧盯着白桃的后背,黏答答的阴郁视线像是蛛丝将她从缠到尾。倘若视线能够实化,他早就控着那些蛛丝将她拖回到了自己边,然后再一一吃掉她吧。
完,被这样咬着,她觉自己已经想要了!
她看了看泪个不停的孟茨又不确定了。她第一次和他的时候他痛成那样也没哭啊,没理她现在的技术比她第一次还差吧?
白桃看到他哭了也停了动作。算起来他们两个是很久没有过了。这几年孟茨在二区读书,她在四区读书,平时本没有见面的机会。两人都在一区的寒暑假又因为白寒安的故意扰而无法长时间单独相。白桃自己也记不清上一次和孟茨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你要去哪儿?”
白桃的阴自己的里面后,孟茨扒开自己肉的手也转而抓紧了的床单,他咬住了牙可泪还是控制不住地从尾了来。
“你真的想知这个问题的答案吗?”
不了,先了再说!这是白桃的一贯事原则之一。
既然决定了结束这段关系,这时候她就应该果断地离开这里不再和他联络。但是白桃是那么正直的人吗?她不是。如果她是,早在第一次和孟茨上床发现自己只是一个替代品后她就跑路了。但是那时她到了底,这次她也无耻地重新走回到了床边。
她再次转过往外面走,然后第二次被他叫住。
“痛吗?”
墨的睛仍旧一眨也不眨地落在她的上,白皙的五指弯曲着解开上的衣服。一件两件掉落到了他的脚边,了一白玉般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