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迅速搐,的淋了她满手,顺着指滴落在地面,最后渗土壤里。
浦卿怀对上靳和的神,有些发愣。随即她想起先前二皇说的平等,顿时了悟。
侧的指尖不自觉蜷缩了起来,靳和受着额的温,半晌伸手在了浦卿怀的双间,他不发一语,却带着询问的意思。
靳和想说不喜,可却说不话来。那只手突然加快速度,把他所有的理智都打散了开,小阴更加立,被夹在指尖搓着,力时轻时重,总在他刚缓过来一时又来了狠狠的一。
靳和面又酸又胀,浦卿怀动作很轻地继续着肉,延长的快。
“呜!”
靳和:“……殿从哪学的荤话?”
全然没有其他事的意思。
靳和:“……”
靳和呜咽了几声,彻底站不住,整个人靠在了浦卿怀上:“我……没有。”
“不回去,你喜这样。”浦卿怀怼着阴,用力碾着,把红的肉粒压得充血。
她与靳和现在是平等的,她用手帮他,那他也要用手帮她。
靳和想问,为何她一次都未过。
“可是斯良咬得很紧。”浦卿怀动了动手指,往更里面戳去,媚肉绞着指尖不让,又在远离时黏着不让走,“是因为随时会有人现吗?”
交合不是为了发望吗?
想通了的浦卿怀把手放在腰带,轻轻一扯,“那斯良用手帮我。”
浦卿怀在靳和看不见的地方弯了弯眉,“斯良很喜。”
叽咕叽发响,这样的姿势给了靳和一种错觉,仿佛是他伸手在自渎。
靳和想起来,先前几次交结束时,浦卿怀似乎总是着的,一次都未发过。
后者亲了亲他的额,温声问怎么了。
靳和缓了呼,试图放松,却被浦卿怀的动作得又紧缩起来,有细小的清风从隙穿过,在阴上,他当即了一,花颤颤地抖。
靳和紧指腹,膛的心脏动快了些许,似乎有什么答案呼之。他定定看着浦卿怀,要她给一个确切的答案。
浦卿怀:“书里。”
动作间,靳和受到腰被什么东西着,又,他当即意识到那是什么,便侧去看浦卿怀。
浦卿怀温柔地亲他,手上却越发用力,肉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指尖撑开细窄的腔,带着淫来来回回开拓,在察觉到肉近似痉挛的收缩后,浦卿怀再次用力往阴上一压,同时手掌盖住了。
如此的刺激在这里被无限放大,周围的鸟叫蝉鸣不绝,仿佛一刻就会有人从此路过。
持续痉挛了许久,靳和的腰了来,没骨似的往掉,浦卿怀捞起他,轻轻亲了几。
躲在无人的假山后,面朝着铺满鹅卵石的路,在自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