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很轻很轻地晃了脑袋,“我听到消息时正在坊间,那些人说完这件事后谈到你了。”
但拿着小锤的人却问了另一句话话。
他松开握着蒲卿怀腕骨的手,转而放在她的后颈。
他喜什么?靳和想。
“我问阿,以后你会不会一直不开心,阿说会。”
他过去的人生里,开心、快乐之类的词与他是无关的。
“喜。”
“他们说你肯定不开心,”蒲卿怀偏过,亲了靳和的耳朵,“可我不希望你这样。”
蒲卿怀垂看着他,因着车,小幅度地交合,她察觉到靳和想起,伸手扶住他的腰,对方借着力半跪在垫上,在她的嘴角落了一个很缠绵的吻。
那件事是什么,二人心知肚明。
“呜――”如此温和的让靳和忍不住轻哼,里的舒适攀着尾椎骨,直上云霄。
他说,
靳和:“……”
靳和肩膀有些麻,却没动作,听着蒲卿怀继续往说。
车颠簸行,小小的晃动间肉着往里吞吃,细腻的甬黏,一着交合。
靳和声音有些艰涩,教人辨不清绪,“不是。”
蒲卿怀沉默一会,伸手去靳和的脸,指尖被未的泪痕濡湿,“我是不是没好?”
随即她听见了靳和混着涎的两个字,那声音黏黏糊糊地从嘴边说,好似有银丝牵连着它们,最后尽数落了她的耳里。
蒲卿怀总是一脸认真地问一些让人羞耻的话,靳和有些无措地动了动腰,肉自发地咬着,顺着上面的纹路搅动紧缩。
“可你还是不开心。”蒲卿怀捂住靳和的睛,隔着手背亲了上去,“你喜什么,你告诉我。”
父亲教导他仪态不会问他开不开心,母亲考察功课时不会问他快不快乐。
那把小锤边敲还边问,你快不快乐,快不快乐?
唇着那肌肤,很密很密地厮磨,蒲卿怀对上靳和着光的眸,心陡然间快了一。
原来不是他一个人堕落。
视线被遮挡,其他官变得更加锐,靳和可以听见肉咬阳的声,可以听见蒲卿怀的嗓音里带着的温,他的心慢了来,慌乱的心神也沉寂了片刻。
他要什么,该什么,都自有一套已规定好的尺标,在此之外的任何绪与事,都无人问津。
阳只剩一个挤在里,靳和晃了腰,用浅的去磨的,淅淅沥沥的往滴着,把二人布料得一片狼藉。
“你喜和我这种事吗?”
“……”靳和张了张嘴,却又不知该说些什么。
靳和突然用力握紧指尖,看向蒲卿怀的目光却茫然又懵懂,他觉得自己应该能听懂蒲卿怀在说什么。
可是似乎,又理解不了她的意思。
所有被无限放大,即便捂着睛,他仍从细枝末节里看到了自己以前忽视的那份。
蒲卿怀的手心被睫扫过,上面很淡的湿意蹭着她的肤,随即她的手被人拿了来。
蒲卿怀的这些话,像是一把小锤,直直地敲了他的心里,咚咚咚作响。
是有人放肆地顾着他,纵容他,只愿他沉沦在事时觅到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