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三个月前吧,突然有一群穿着西装的人来闯这个房,砸玻璃翻柜……就差一把火烧了,在楼里翻了两三天后就走了,我们整条街都知,只不过看那些人样像是黑手党,也就不敢报警。”
“风铃……你说,我惹师父生气了吗?”
风铃从包里符纸中变幻来落到地上,金睛滴溜溜转了一大圈也不知视线该放到哪里,森铃楞在原地许久没有反应,风铃伸了爪摸了摸她脚踝,像是梦初醒,森铃慢慢弯腰,要呕吐一样,蹲了去。
老的拐杖戳了戳被阳光直到的地面,像在回忆过去:“这座楼的主人……十几年前我见过,是个小伙,后来听说惹了仇家被灭了,就没回来过……他的女朋友我也只见过一次,漂亮的,还把手上的花送给我。
森铃开了免提,她楞在原地,那边安静得似乎可以听到呼声。
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沧海给她报了一个地址,随后也只是简单叮嘱要注意安全之类的就挂了电话。
沧海给的地址是特拉帕尼一条小巷的第几家,说是“到那里问路就知了”,车程不长,日暮森铃坐大巴到达时正值中午,太阳正当,她了鸭帽,仔短匀称白皙的双,简单的白衬衫衣摆细心地好,风铃被得脆不来。沿海的小楼建筑风格大同小异,兜了几圈她也找不到路,最后是在路边乘凉的老的帮助确认了位置。
电话在一秒就被接通,对面并没有像森铃想象中直接上来一番责备和追问,而是很平静地说了早安。
“……我知了,谢谢您。”
“排!我要吃排!”
“哎……?有人来过吗?”
“也是……找不到的话也可以看看有没有除妖委托,我们也该开张一了。”森铃歪看看雪狐,“你今晚想吃什么?我回去买材料。”
“……小,你如果想去的话,直接就可以了,锁是坏的。”
从特拉帕尼回程巴勒莫的大巴车时已是晚上,风铃趴在森铃的肩膀上探气,有些无打采:“说不定那些黑西装就是弗利沙的人……有什么东西应该也都被销毁了吧。”
租屋里陪着厨,也不用到外面吃。
“……如果那位老能知更多就好了,”森铃摇摇,包里了好几份油甜馅煎饼卷,是在陪老人家聊天聊到傍晚要回去时被包里的礼,“但是啊风铃……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父母被杀也是二十年前的事了吧?要销毁什么不早就那时候销毁了吗?为什么隔了那么久又突然来找呢?”
与想象中的大得离谱,一人一狐楞在原地。
“……难说你父亲当时藏了什么没被发现,最近弗利沙家族又察觉到那东西会对他们产生影响,才突然来搜查。”风铃了爪,“明晚说不定我们可以去附近酒吧蹲,看看会不会有收获。”
吧。”日暮森铃的底泛着睡眠不足的淡淡乌青,皱着眉太阳,拨通了沧海的号码。
“结果到来还是什么都没找到呢。”
隐藏在街角毫无起的小楼,翠绿的爬墙虎霸占了一半墙,一楼破碎的窗玻璃可以让人一窥里面人走楼空的破败景象,她没有钥匙,正打算去看看附近有没有锁匠可以撬锁时,那位帮她指路的老开了,脸上的皱纹一颤一颤。
现在是凌晨一,日暮森铃穿着外套站在街角便利
“你平安到意大利找到地方住的话就好啦,有什么问题想问我的吗?”
“……师父您……知我父母以前的住址吗?我想去看看。”
“……”
推开门去,一楼似乎是客厅,只不过像那位老说的满目疮痍,散落的品和满地的纸屑,踩上去嘎吱作响的老旧地板溅上不知多久以前的血,空气中满是腐朽和崩解的难闻气味,质沙发被拆成了两半,像在对她说无法招待的抱歉,原本应该挂在墙的相框摔到地上只剩玻璃残渣。
“嗯……她或许有自己的考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