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把我们的名字刻在这里。”他的睛亮亮的,“这样你就会一辈我。”
“我看电视上都是那么演的嘛。”小丘边刻字边吐了吐,“谁知拿刀都这么难划。”
两个姑娘这次也没特意靠过来,不知是不是因为我脚底抹油太快,她们也不大好意思特意跟过来。
我把顾两个字刻在他名字后,想了想又在中间加了个小小的心。
“你我嘛,你又不是我人。”我朝他挑了挑眉,“难你看上我了?”
可怜罗小胖来了两天,估计和苏小瑶说的话还没超过十个字。
歪歪扭扭的心,不太像心,像个不规则的圆。
我乐了:“小丘,你这是迷信。”
“后来等到了吗?”小丘仰着问。
“呸!不要脸!”李玉把扭到一边,不理我了。
他央着我的手:“好嘛。”
“白桦树刻着那两个名字,他们发誓相用尽这一生。”我轻轻哼了两句。
快长大,想有能力保护他。
实在是不想被拉着拍照了。
我俩是最后回去的,李玉很不满:“顾,你跑那么快嘛,不知的还以为你急着去私会人。”
小丘认真的打量了半天,心满意足的笑:“哥,你说过十年来看,还能找到这棵树吗?”
“到时候再来看看,就知了。”我说。
“是诶。”他用指尖细细的摩挲,回过孩气的笑了,“它们在看着我们。”
白桦林是草原上很大一大片树林。
我没回答这个问题,抬手了他的,笑着说:“小丘,你听过那首歌吗?”
“后来呢?”
“有个传说,”我说,“有个俄罗斯姑娘,和人在白桦林里许诺言,会相伴到老,不离不弃。”
这回活动的范围比较大,导游让我们二十分钟之后过来集合。
“走过无数遍了,我歇歇。”他摆了摆手,“快去吧,时间晚了就到不了额尔古纳了。”
远远往后看,李玉好像还在缠着刘淼给他拍照,刘淼不乐意,他又去找罗小胖了。
“后来战争爆发了,人参了军,去了很远的地方打仗。”我握着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俄罗斯姑娘就在白桦林等他回来。”
这回我拉着小丘走在前,走了半天,和他们隔开一段距离。
“你不去吗?”有人问他。
“好好好,都听你的。”我把放在背包里的小刀拿来,“用这个,你真以为拿石能刻上字吗?”
他歪歪斜斜的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又把刀递给我:“该你了,哥。”
“好啊。”他说,“就这么说定了。”
“小丘,你摸摸这个。”我抓着他的手摸了摸树上的疤痕,“是不是很像睛。”
白的树,绿的枝叶,每个角度看上去都是一副颜明亮的油画。
小丘看了我两,忽然蹲`,在地上找了块边缘很薄的小石。
“千万别被白桦林里的俄罗斯姑娘给勾走了。”他开玩笑似的了烟,倚在车门边悠悠的吐一个烟圈,“记得准时回来,找不着路了就打我电话。”
“这些睛,就是她注视着人所在方向的睛。”
小丘一直在笑。
真的丑的,而且还是破坏花草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