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灯晃得两人有些难受,她用手上的茶杯挡住一丝光亮,但后的那只狗还在孜孜不倦地耕耘着,鸡巴已经激动地鼓胀着像要快来了,那正好,她可不是受得了气的女人,她又嘬了一冰凉的柠檬茶,反手就把杯向后砸在了谢策遥俊俏的眉角,杯盖的边缘正巧从他的上过,划了一红痕。
“我是狗?嗯?那你是什么?我的小母狗?”
她有些恨得牙,但是面上却不显,只着,大着气。
她越抗拒,他越来劲儿,连着了好几,每一都到了上。
谢策遥咧着嘴,笑得邪气的很,似乎觉得这个称呼有取悦到他,他又上了达似的着,两人的已经发了“啪啪啪”的肉拍击声,在狭窄的育馆休息室显得格外。
宋婵衣已经套上了衬衫和裙,边扣着扣边走到门边打开了门。
她捡起了地上沙发上被扔的七零八落的衣服,慢悠悠地穿了起来。第一件提上的是挂在膝盖上的没被完全扒的,是俏的米黄,跟妩媚的她多少有些违和。
“嗯……别到底……啊啊!你是狗吗!”
见门打开了,谢策遥生怕有人看来,仓皇地把肉棒摁了裆里,拉上了拉链。他一番整理后终于把没有满足的鸡巴了去,确认了几自己的裆应该不再尴尬,抬见宋婵衣娉娉袅袅的背影已经扭着丰满的屁拐了育馆后方的走廊,一简单的白衬衣和黑百褶裙在她上不知为何透着一勾人的气,他“啧”了一声,快步追了上去。
宋婵衣只觉得小腹都酸胀起来,但她却没法反抗,她被压在了沙发靠背上,是朝的,一只手还拿着茶杯晃晃悠悠,一只手已经被反着剪在背后,死死地固定住,只有脚底和沙发靠背的支,她扭动的只会让男人更,谢策遥悠哉哉地前后着,她的反抗只会越发收紧里的肉,箍得他鸡巴都快不来了,从没这么过。
真是像狗一样。
她缩了缩脖想避开,但被谢策遥一咬住了耳垂。
“今天我已经过了哦,谢谢你的服务。我的衣你喜的话就留着吧,打飞机的时候小心别脏了,赔一件新的给我,拜拜。”
“你笑什么……过来,让我完。”他手上拎着宋婵衣的罩,示意着她过来拿,谢小爷还以为自己掌握着局面呢,用手勾勾她就能过来如他的意。
“!你发什么疯!”
谢策遥还在捂着眉角,全上穿着整齐,只从裆掏了,还没泻火的鸡巴还得笔笔直,像极了一个猥琐暴狂,宋婵衣看他这副模样不禁发笑,年级里那帮对这位谢小少爷上的少女们不知看了这个场景会作何想。
谢策遥被打了个毫无防备,锢住她的手一松了,宋婵衣顺势推开了压在上的他,鸡巴来的一瞬还发了红酒瓶的“啵”一声。
“你他爹的才是母狗。”她语气冷静的像那杯冰凉的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