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使劲啊,槐,你放松,你这样我不去。”
“那你就再哼哼两声呗。”
棣吐吐,抱着我咬我耳朵,讨好地笑:“槐,对不起嘛,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你千万别叫啊,叫得别人听到了过来就不好了,咱们不是要瞒着别人吗?你要是叫了,就瞒不住了。”
你,你本来就怎么着我了啊,呜呜,快把手拿来……
“!谁叫了,人家刚才只是哼哼两声。”
我怒:“让我戳你一试试。”
我哭得不上气,又不敢大声,死死地咬着枕,等疼得好一些了求他:“快来,呜呜,疼死了,哇──”
还以为刚才的疼痛已经到了极致,没想到现在比刚才更加疼了不知多少倍。刚才像刀在里面一
“槐,你叫的声音真好听,再叫两声。”
“才不,我不想哼哼了,你快松开啊──”我又叫,他怎么又把手指伸去了?
“不,我不要,你别这样,呜呜,真的疼啊,呜呜,咱们不这样好不好?我用嘴帮你,求求你呜呜呜──”
我疼得泪都来,棣一边问:“真的那么疼啊?你忍着,一会就好了,你别哭啊,这么大了怎么还哭啊你。”
我大惊,用力一挣,他没防备,居然让我挣得到一边,我也一愣,没想到真的把他甩来,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重新压到我上。
手指终于拿来了,我刚松了一气,紧接着一个的东西往里挤。
这我动不了了。
“你让我试一试,真的难受我就停,求求你,让我去试一试。”
咦?没刚才疼了?
我终于忍不住了,张开嘴就要叫,被他一把捂着。
“槐,你别那么大声音啊,别人听了还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棣小声说。
我张了叫不来。
棣赶紧给我上药。
“你再忍忍,一会我给你上药啊,这药很灵的。”
啊啊啊──我是叫你拿来不是叫你再伸去一个啊,呜呜呜……天啊……怎么又伸去一个……疼死我了,呜──
我瞪着他,扁扁嘴,把扭到另一边。一看到床前小几上的小瓷瓶,说:“给我上药,疼死我了。肯定破了。”
棣的手真温柔,跟刚才戳疼我的手真不像同一个人的。
我着气,怒:“疼。”
嗯──嗯──
腰被他提了起来,呈跪趴的姿势。
“我真的喊了,你快放开,不然我真的真的要喊了。”我再怎么蹬也踢不到他了,只能把床上的床单蹬得堆到脚底。
棣不再说话,只用手去摸我的……屁……
手指用力戳了去。
我“啊”地一声尖叫,吓了他一,赶紧把手缩回来。
我哭着摇,“你来,你别,不要,疼──”
嗯,凉凉的,的,好舒服,疼痛立刻减轻许多。真是好药,明天问颜大哥要方,回到家里我也一。
还是挤,挤了半天挤不去。
棣趴到我脸前看我一,小心地问:“真那么疼吗?”
突然的剧烈的疼痛从后面一直传到心底,比任何时候都要疼,比棣踢中我心的时候还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