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问你在为谁伤么？”

掀眉瞅了寒了。“你也知喝闷酒代表有心事？”

城外的小酒馆，两个伤痕累累的青年在喝酒。一个灌一杯便气，抚了抚颊；另一个虽没大表示，但从他时不时皱眉忍耐的神来看，显然也不好过。

寒惊鸿闻言不由大笑。“云啊，我是不与你比这个的，太胜之不武了。你这冰块脸想要跟我争风，看今天大家的表现就知――你，没指望啊！”

“没有。”

提起当年之事，云照影瞥了寒惊鸿一，不再说话，继续喝酒。

“哦~”寒惊鸿挑眉，仔细打量自己同伴，本想挑些刺，但将他清雅秀丽的五官来来回回打量个遍，还是不得不承认。“这倒也是。不然当初月雅怎么会为了你大闹中原。”

半晌，白衣青年先开。“这次算谁胜？”

“我有问你为什么天天泡青楼么？”

云险些一酒来。瞪了脸极厚的寒某人半晌，又饮一杯。“我在垂虹山庄有问你为什么喝酒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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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几声巨响，横梁宣告断裂。整座楼房都在慢慢往倒。

从逃得一命的惊乍中醒悟过来，惊鸿照影早已不见，老板娘铁青着脸瞪着他们。百般解释无果，答应赔偿后，一行人都将惊鸿照影恨得牙的。

一室的惨叫兼桌椅摧毁都止不住云照影的脚步，当寒惊鸿纵上横梁时，他也追了上去。众人疼痛之余，哪有心力阻止，听得梁上一连串激烈的拳脚碰撞之声。知机得早的，想起关于惊鸿照影传说里的某些事迹，忙忍痛向外爬去。

‘啪’地一声打寒惊鸿快指到自己鼻端的手指，云照影斜傲慢一笑。“那只是我对她们没兴致罢了。”

一掌之威可以翻卷云涛。拂的掌气一分为三，再分为九，层叠破空，乍看是八虚一实。但与任何一掌迎上，都会让其他八掌虚招的实力合为一。云照影以掌闻名，九掌合力，威力更是惊人。寒惊鸿识得厉害也吃过苦，不敢撼，形急急往梁上一窜。围过来的那群人正好卷云的掌气范围，但觉一大力击来，如惊涛拍岸连绵不绝，每拍一次威力便上一次。他们功力哪比得上寒，被云这忿手，宛如惊涛骇浪里的一艘小船，从西到东，再从南到北。

尚在屋里的人哭爹叫娘乱成一片，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一个个爬着着往外冲去，宛如末日，就怕慢了一步被活埋。到得众人都冲了门外，有心看还有谁没冲来时，就见快倒的楼房摇摇晃晃摇摇晃晃――楞是不倒。

“没有。”

又是半晌无语。见云照影酒越喝越急，几乎整瓶在灌，寒惊鸿倒是放酒杯。“你有心事？”

白衣青年从鼻哼了两声。“总比跟你在青楼争风要来得好。”

惊鸿照影的追债名单上，又多了一批人。

“……没有。”

“能分得来么？”另一人看看对方跟自己不相上的惨状，龇牙咧嘴。“次不要再玩贴肉博，太没品了。我们从十四岁打到现在，什么时候分胜负过？”

笑嘻嘻只作没听到。“来，有什么心事说给寒哥哥听，你寒哥哥人生阅历丰富，保证能帮你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