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雅!”我叫了声,他们齐齐仰看我。晴雅低对靳说了句什么,后者就用轻功掠过来,单手抓住房檐吊着,另一只手则扣住窗框轻轻掀起。这时,走廊外响起脚步声,靳连忙放窗,翻到了屋。门被推开,一个女端着盆和一碗药来。没记错的话,是最初那次来这儿时给七王爷抚琴的女。她先是脱了七王爷的衣服,帮他净上的血渍,然后又用嘴把药一哺给受伤的人,末了收拾好东西了房。等她走远了,我直接钻屋,看到靳本来面无表的脸在看见我后变得柔和起来。“走了。”
“如果他一直是以前那个七哥,我或者会伤心,但现在他已不是以前那个哥哥。会想要伤害自己兄弟的人,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为他难过。”靳说得很绝。我知他对他七哥仅存的那么亲也消失了。晴雅轻描淡写的说:“这样就好。现在,你去让他暂时醒不过来,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会醒。”靳依言了七王爷昏和睡。晴雅从袖中取符咒,在床边蹲。他拉过靳他七哥的手,指着手腕说:“用刀割一个小,我只需要动脉里的活血,切记不能割到静脉。”边说边从房里拿了只盆盛在那只手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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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儿,为了你,我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他微笑着。然后再次打开窗,把晴雅从花园里带了屋。晴雅走到七王爷旁,端详了好一会儿,对靳:“如果用他的命,来换取和零的长相厮守,你会不会难过?”
在各个房间门穿梭一遍,我觉有面红耳赤,有些房里正在上演限制级画面。等来到走廊尽的一间房,我照例把穿透门扉看去,只见一个人躺在床上,床地上有一件脏污的血衣。我飘去,走近了,便看见七王爷那张讨厌的面孔,白惨惨的,看来伤得不轻。我从房间另一边钻去,底正是花园。
靳在那边仔细摸了,然后用剑尖在腕划了一小。源源不绝的鲜血冒来,顺着手的曲线朝淌,汇集在盆中,不一会儿就有了大半。“可以了。”靳于是了止住血。晴雅把预先准备的咒符整张浸没在盆里。本来还是白底黑字的咒符,缓慢被血吞没。等晴雅将他拿时,那符已然变成了红底金字。重新把符咒放回袖中,晴雅用房里的壶装剩余的鲜血,吩咐离开。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纳闷晴雅这么的用意为何。虽然我知有些法事需要血祭,但扯上自己了,还是觉有浑发。晴雅告诉我,说事后会跟我详细解释,叫我别太放在心上。
晴雅见我来,拉住我的手,对靳说:“走吧。”我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却见到靳带着我们去了嫣语阁。事地已经清场,仿佛那件事没发生过一样。可花坛中的泥土,有些颜暗红,显是染血所致。两个人都停在了园里,晴雅对我说:“零,你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七王爷在哪间房?”我郁卒。晴雅,你还真知怎么尽其用。
哪边去。大靳趁楚潼不注意的况,向我靠过来。“小零,你随你朋友去吧。他法术,你现在的况非比寻常,还是跟着他保险。”我对他一笑,凑过去,唇在他腮旁虚虚划过,然后穿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