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起来。”

        “大哥哥好看呀。”她一边说，一边又再趴到他的上认真的看他。

        “哥哥就是这样的呀，他每次都打我。”她一边说，一边又微微撑起一自己的，“也不知哥哥从边城回来了吗，没有看见我，会不会到找我。”

        手又被他一把抓住，这一次不是抓着手腕，是将她的小手包裹着握住，往上拉，“不能乱摸。”

        他牵着她的手，将她手背落在自己的，“心得很快，也没关系吗？”

        轻应了她一声：“嗯。”

        “打你，你如果疼，那就不是梦了。”

        “……”他笑起来，“现在也不能。”

        和沉衍哥哥在一起时，她也时常这样，便轻轻挨着令湛安：“大哥哥，你不要担心，这没什么的。”

        他完的脸线条里着笑意，看她的神如视珍宝。

        睛眨巴的时候，长而密的睫会有一小儿在他的肤上扫过，抱着他，“好像在梦一样，我可以打你一吗，大哥哥。”

        膛有力的震递到她的手背上，再由她过到他们交握的掌心，传回给他。

        “怎么了？”

        手臂才准备撑起来，腰上就落了他的手，将她往压着抱回来。

        “为什么要打我。”

        “大哥哥。”她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脸上轻轻碰了碰：“你的脸粉粉的。”

“嗯。”

        她猝不及防几乎是跌回他上的，撞击在一起，她听见他的呼骤然重的那一。

        “那我们就像成亲一样。”她一边说，一边开心的从床上坐起来，又回去看令湛，视线在他脸上落了许久，笑得睛弯弯的。

        “那我不摸。”她从善如的说着，也握住他的手，“那我能看看吗？”

        视线和他温柔的目光隔空相，她清澈的眸里晴光一片，脸枕去贴在他的脸上，唇角从到尾都是向上勾着的。

        令湛的视线不自然的偏开些许，再望回来时，细碎的散在枕边的发因他的动作不安分的略翘起一，眉宇间的温和之意不减。

        “……不该打自己吗？”

        才说完，小手又伸去摸，“大哥哥，你把火棍藏去哪里了？”

        白栀着，模样乖巧，“没关系的，大哥哥不要害怕，我在这里陪你，等它安静来。”

        “你靠得这么近，它会静得很慢。”

        视线从他的眉至，再至鼻，缓缓向。

        他说：“只是慢一些而已。”

        令湛注视着她，神仍旧温溺，手指却悄然收紧，“吉时到的那天，若知知还想看，想摸，都随你。”

        仔仔细细将他整张脸都看完了，又再重复一遍，然后满意的说：“大哥哥和小时候长得不太一样了，但还是一样的好看！”

        她锐地捕捉到他这句话里的重：“那什么时候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