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决然不到那样度,毕竟我是个格懦弱的人,有时候为自己胆怯和逃避觉苦恼,但又觉得懦弱有自然的好:至少害怕成为一个坏人,至少害怕伤害别人。
一方面,熟悉这种规律本很危险(笑)。
从这个层面来讲其实我属实算是危险的人,也是基于我对自危险的认知,我把联系的主动权交给了玩伴,也并提醒鼓励玩伴注重现实中的联系、淡化和我之间的联系,而且我也对于控制、支类型的玩法往往保持很的警惕——不是不能玩,而是要玩得很小心。比如前天晚上和旸浅浅玩了一主仆的文,旸问我“什么时候了”,我回忆了一,我在文过程中没有刻意自,而是一边保持自我警惕一边带有享受地推游戏的过程,观察她的受并及时结束游戏。
我不了太坏的人太坏的事,源于我的懦弱,但也因为如此,我不是一个坏人,但也仅仅不是一个坏人。
大来讲,信任是和我建立联系的最优媒介,但这种信任又不能明显超我的能力范围。我曾说:背叛这种信任的难度大概比自杀要难一些。这是一句大实话:总有一些远远于生命的事会带来死亡,所以世界上从来不缺乏生不如死但不敢死的人,那就是所谓的向死而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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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PUA(暗灯效应)的本质,在我看来就是对绪的利用:先是不断肯定对象的行为,让她获得绪宣上的更层次的享受,然后再不断利用这种享受,怂恿她和周围的其他人断开联系,从而取得绪的控制权和支权,完成神层面的役,而衍生大量的在外人看起来变态、失常、难以理解的行为。
于安全考虑我也有意约束自己的主动联系,以及绪的输送——旸问我“不是说不会刻意保持距离吗”,其实想回复她“不刻意不代表不会”但又担心她想东想西,自从联系加深后我和她相过程确实自由了些,我也没有刻意保持距离,但始终留有余地,她对于我信任留有余地,我对于她眷恋留有余地,也许余地会一消失、又或者一变大,但这个过程本就很。
我大是一个懦弱的人,这样的我享受被别人无条件的信任,也享受被人有条件的信任,同样享受被人限定条件的信任,有趣的地方在于——信任要保持在一定的范围,超过范围会让我觉不安(比如相信以后会相见,这会让我觉恐慌,我无力面对现实)。
在和玩伴联系的最初,我会明确告诉玩伴这段联系的特殊,乃至在联系的过程中,我会再三反复调随时可以离开我且不用担心伤害到我,而且为了方便玩伴无顾虑地离开,我会清理联系的容——当然少数时候我也难自禁会提一些过分的诉求,但过后又会找合适的机会让玩伴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