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滴泪，随即闭上睛，状似卑顺：“贱罪该万死，请夫主赐罚。”

        思玟仿佛本没听他说话，更没看他手中刀刃一，只直勾勾地盯着他一言不发。

        思玟如讥似讽地笑了一：“没什么意思。既然来了，我早就好接受一切的准备。只是在此之前，我怕夫主忘记了，所以还想问一问，夫主到底有没有打算履行诺言放过东荒之人？”

        “我不认。算一算时间也快到了，这一次，轮到你先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代价吧。”

        营帐外的副将连声音都在发抖：“城主，此瘴气非比寻常，您万万不可靠近……”

        凌渊然变，大步走向门边拉开房门。

        “……逃会被捆在府门前，当众削去四肢以儆效尤，至于被其他男污了的贱，则会被割阴，以作惩戒……”

        凌渊轻嗤一声，扔掉利刃：“你对我说的话又有几分可信呢？罢了，念在你迷途知返，主动回到我边，此等肉刑便先寄，今日先罚你笞十，略作薄惩，你可认罚？”

        凌渊自顾自地轻笑着，锋利的刀尖在指尖立起，威胁似的绕着她从花间探的阴轻轻打转。

        “城主，这……啊啊啊啊啊――”

        他说这话时，声音不大，语气也算不上愤怒，可是从他嘴里吐的每一个字都残忍至极，可思玟只是很轻地叹了一气，自言自语般小声：

        “瘴气？寻常的瘴气怎能伤你分毫？”思玟淡漠的声音自后响起，早就没了片刻前的弱和顺从。

        “瘴气又起了？”凌渊爆呵一声，一个箭步冲至窗边推开窗。

        “城、城主，大事不妙，城外的瘴气――”

        只是用竹板笞打小，听起来比断肢酷刑轻减温和许多，可是女的私无比，轻轻一碰便花汁四溢，如今竟要被糙锋利的竹板狠狠笞打，思玟抬定定看向凌渊，一字一句：

        “什么――”心中升起不好的预，凌渊话未，却听门外传来副将惊慌失措的报信声：

        “砰――”随着一声沉闷的声响，南城副将毫无生息的尸怦然倒在凌渊脚。

        “左一句东荒、右一句东荒，你真以为自己能与我谈条件了！”凌渊终于被她彻底激怒，哼笑一声，从刑里拾起一把寒光闪闪的刀刃抵上她柔的花上，冷冷：“实话告诉你吧，我从未想过放过这里的任何人，更不会放过你！毁伤夫主的贱当以十倍之数承受剐刑，你当初在我上割了多少刀，我如今便先十倍奉还。”

        南城将领惊慌无措的声音骤然变调，尖利的痛叫声刚透过营帐房门传来就很突兀地戛然而止。

        话音未落，却见被缚在刑架上的思玟忽然迎着他他野兽般可怕的目光古怪一笑。

        凌渊：“你什么意思？”

        “方才那副模样足够卑顺服从，那副说辞你也一定很喜吧。”她说。

        凌渊怒斥：“慌什么！瘴气起了再破就是，又不是没有办法，莫扰乱军心！”

        凌渊手中鞭柄往前重重一，激得躯一阵颤抖，寒声：“很好，犯了这么多错，你知自己将要受到怎样的惩――”

        “果然，你凌渊说的话，一个字都信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