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早知他的意思,但她却并不认可。
怎么会这么快?
从学校来,她不觉得松一气,反倒有种怪异的觉。
林政看她犹豫,忽然开:“不愿意也没关系,我有一个学生刚找过我,她也想实验室,就想问要这个名额,我正不知怎么推辞...”
她以为实验室要找一个像自己这样,能跟那个生安全接的,是少数。
但发现那上面的条款非常的笼统,就像是从一本书上只拆了前后两页,中间最重要的分似乎遗漏掉了。
姜早太想回去了,她太想再看看那个男人。
要上课了。
那张纸上赫然写着几个大字:人实验同意书。
她不觉得拿到了结果,他们的行为就是对的。
林政抬眸看她,浑黄的睛里似乎带着探究的意味,好一会儿他才开:“徐老跟我说了,那边已经招了新的采样员。”
“我上得去上课。”林政站起拿着桌上的课本就要走:“你先签吧,签完拿给我,我一会儿课直接过去。”
那几个字让姜早莫名觉不适,她接过仔细阅读条款。
日本二战的那些行径到现在也为人所诟病,不正是因为他们当时的行径太过残忍吗?
但此刻姜早不想跟谁犟嘴,她只想快回到实验室,回去看看那个男人。
姜早的心整个沉了去,不只是工作上的,更有一种自己最珍的所有被剥夺的烈的失落。
这话让姜早的心脏突的一,她完全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消息。
姜早知实验室有时候是会招募一些志愿者行新药的试用,但一般这样的志愿者都患有特殊疾病,符合治疗范围的,但让她志愿者,能有什么用?
“不过,你如果真想回去,也不是没有办法。”林政看着她说:“我这边还有个志愿者的名额,你用这个名额去,过阵再给你转正,也是可以的。”
林政默了默,从屉里拿一张纸递给姜早:“你先把这个签了,我一会儿帮你拿给徐老。”
志愿者?
得这样急,姜早本没有时间去计较其他,只能匆匆签自己的名字,还盖上了手指印。
这话瞬间戳中姜早肋,她赶忙说:“我没有不愿意。”
似乎有什么事即将发生。
林政没把话说完,只是仰喝了一茶。
于是她言辞恳切地说:“林教授,我知自己错了,能不能请您帮我再跟基地那边说一,让我回去?”
却没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找了其他人来代替。
她皱着眉,刚想问,就听到走廊里传来震耳的铃声。